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喊她的那人着一袭白衣,真白啊,不沾一丝尘埃,她的梦境也是白色的。所以她找不到喊她的那个人,她就一直找一直找,几乎要把那个穿墨色衣服的人忘记了。
“丫头,过来呀!”白衣的公子又在她梦中显现了片刻,只是太过虚幻了,她找得太累了,不想再找了。
转过身,她看见那墨衣的男子还站在银河边上,身体有要向下倾的架势,仿佛一不小心就能坠入那银河似的。
“别啊!”她想拦住他,待走到他面前,那人却突然消失了,却是自己一不小心跌入银河了。
再睁眼,所有的梦境全部破裂了,梦中的一切已经记不大清,留给她的只是一身冷汗。
身边那人忽然动了动,悠悠地说了句:“娘子醒了?”
这声音,醒了?
紫潆吓得险些从床上掉下来,不由凌曜分辨,便一把抓过他的手,脉象稳定,搏动的程度一次比一个有力,是转好的迹象。
眼光瞟到凌曜的胸口,那粽子咬的地方好像就在那块吧?真是个尴尬的位置,那粽子是不是也忒好色了些?怎么竟挑些隐秘的部位下嘴!纠结了半响,看看凌曜那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能晕厥过去的样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让他自己给自己脱衣服察看伤口。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乱动,明白?”紫潆好心地提醒道。
凌曜见她摩拳擦掌预备大干一场的样子,心道这丫头的榆木脑袋总算开窍了,但凭自个儿这身子,怕是承受不住啊。就算再怎么……就不能等他把身体养好再说吗?
凌曜撑着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虚弱地劝阻道:“娘子,这,是不是不大好?”
“没什么不好的,不要乱动,乖,夫君,你要听话。”
紫潆顺势爬上他的身体,深吸一口气,解开凌曜的腰带,扒开里衣,露出玉白光洁的大片肌肤,心中悄悄啧了一声。
凌曜听了“夫君”二字,只觉心都要融化了,只是想起爬到自己身上的这位仁兄。不由干笑一声望天长叹:天啊,这还是他家不食人间烟火,不贪恋男色的娘子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她为什么是上面那个!
紫潆见他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由心生玩味,右手食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美人,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圣女不早朝,不好么?”
凌曜轻轻移开他的下巴,握住她纤细的手指,虽是平淡的语气到了他嘴里过滤一遍再说出来,竟是硬生生多了几分霸气侧漏。唇角微微向右上角勾起,“女人,待我身体养好,你可知会有怎样的后果?”
“可惜美人,本殿不打算让你身体养好了。”
原来……
凌曜看着自己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冰魄银针,苦苦笑着。
是这样啊……
他还在愣神,紫潆却不知何时已收回了银针,从哪端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拿勺子舀了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他嘴边,“张嘴。”
“这么周到?”凌曜受宠若惊地饮下勺中的药,立马就变了脸。果然理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这药……怎一个苦字了得!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潆儿你不是有事在瞒着我罢?”凌曜不愧是凌曜,这抓细节的本事除他之外还真没人敢认第一了。
紫潆面色不改,继续喂药,还不忘数落他一顿:“你这胡思乱想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随后又叹口气,“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伤。想多了,就老了。你说呢,凌大爷?”紫潆说着就放下药碗,捻了块蜜饯送到凌曜嘴里。之后还挺不客气地用带着药味的两只手捏了捏他写满苦意的脸。捏过来捏过去,捏成团子状,那模样倒是甚为可爱,捏着捏着两只手便都被捏住了,一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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