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尝。一手将我带大的那老头子也从不喝酒,只吃茶。一来二去之后便对茶颇为上心,对酒就漠不关心了。”
末了赵长安又添上了一句,“说是喜欢吃茶,其实也根本就尝不出其中的滋味来,苦就成。”
左棠便道“要不要喝一口”
赵长安摆摆手,“不用了,吃不惯,也不喜欢其中的辛辣味道。”
左棠摇摇头,“年轻儿郎不吃酒,光吃茶算什么活得像一个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
赵长安笑了笑,打趣道“是么”
左棠瞧着赵长安那副明亮的眼睛,眼帘却始终抬不上去,咂咂嘴,不晓得胡乱嘀咕了一句什么有的没的,扭头冲着那小二喊了一声,“上半坛酒就够了”
赵长安嗤嗤笑。
巷子口走出来一个脚步踉跄的老头儿,是那说书人。
说书人肩上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裹,左右拎着那杆旗帜,右手提着那壶酒,醉眼惺忪。
步履凌乱,这说书人眯着眼睛瞧见前头有几张桌椅,连忙歪歪斜斜走了上去。终于到了临自己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边,小心翼翼将酒壶放在这桌子上,另一手上拿着的旗杆却“啪”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后自己才重重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桌子,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哈一声,面容陶醉。
“客官要来一杯醒酒茶么”那瞎眼老头儿走了过来问道。
说书人后知后觉昂起头来,微微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番,又后知后觉低下头,嘀咕道“老子怎么又到了你这磕碜老头儿的茶肆了倒霉”
说着说书人正欲起身,可提不上气力,折腾了半晌屁股还是未曾离开椅子,终于泄气了,“一碗白开水,放半点茶叶我都不给钱的”
“好勒。”
瞎眼老头应和了一声,回了屋子,没多久,就小心翼翼端着一碗白开水放在了桌子上,道了一声客官慢用之后就回了。
说书人迟疑了片刻才端起这这一碗白开水,竟然是将其当做是酒了,猛地往自己嘴里大灌了一口。
一声怪叫,说书人哇一声将嘴里的水尽数吐出来,骂骂咧咧,“你大爷的,都说了给我上白水,还是给老子上了醒酒茶”
不得不说,这碗白开水对于如今的说书人来说,着实是醒酒醒得厉害。
正迷糊着,就望见一佝偻老头儿斜挎着一个箱子从这面经过,说书人微微眯眼打量了两番。兴许是心中酒劲儿上头的缘故,这说书人冲着那老头儿大喊了一声,“老兄,吃酒么小老弟我请你吃杯酒”
说书人原本以为自己将热情好客的这一优良品质体现得无以复加,没想到那老头儿炸毛了,气势汹汹走了过来,当头喝骂道“老兄你大爷,老兄你大爷要死了是不是老子,老子,老子今日就揍死你这没大没小的玩意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喊,干你娘的”
那说书人被那小老头砸了一箱子,心中酒劲还未过去,当即就懵了,不晓得还手也不晓得躲闪,只在心里琢磨着,难不成这老头儿还是一个不出世的高人莫看他年纪跟自己估摸着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其实已经是两三百岁了,自己应该称呼他一声爷爷
好容易等那人歇了脾气,说书人不敢怠慢了,举止恭敬又小心翼翼问道“大爷,您高寿”
好家伙,那老头儿没给气死
“老子今年二十九二十九老子干你娘的谁是你大爷”那小老头又是抡起箱子一顿砸
这挎着箱子的老头儿自然是彭老二无疑了。
而此时说书人的酒醒了大半,被彭老二这么一顿揍之后脑瓜子总算也清醒了过来。连忙伸手拦住了彭老二手中的箱子,还未问话,就嗤嗤笑了。
彭老二瞪大了眼睛,“你笑个屁”
“抱歉”说书人刚正经下来面色,却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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