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能吃酒么看你说的。”和尚摆摆手,“我只是瞧见他铺子里头那孩子还挺招人喜欢的。”
王大福打趣道“怎么想拉那孩子去敲钟您得了吧,那孩子成天嘴里念叨着要去做大侠,怕是对你这和尚的营生不感冒。”
和尚咂咂嘴,“我也没这么想,就瞧着那孩子眉间似乎有一抹黑气,这才问了这么一句。”
“你还会看面相”王大福略微吃惊。
和尚微微一笑,“会一些,那孩子眉间虽黑气,但也已经是十不存一,看着形势就要散去。这孩子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儿”
听着和尚这话,王大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微微皱眉,“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孩子叫狗剩儿,三岁那年得了重病,眼看就要夭折了,后来送到那彭家药铺之后才保下了这一条命。”
和尚心中一动,问道“彭家药铺我瞅着那黑气极为浓郁,那病应当是不会轻。那彭家的大夫给他治好了难不成这地方还有一个不出世的神医”
“这事儿说也奇怪,那彭老二,哦,就是那大夫。这彭老二虽然治病还成,但也算不得什么名医。小病症他还拿手,对一些疑难杂症就没办法了。可那年那孩子大病,他爹带他到县里头看病。那县里有名的大夫都说没治了,早些准备后事。可他爹不死心,没法子,就只好带到彭老二那里去,嘿,就一趟下来,就治好了,你说怪不怪”
“说起来这彭老二也是一个怪人,”说到兴头上,这王大福又提了一笔,“原先还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十年前他上山采药,回来之后没几天就老了好多年岁,如今瞅着都像一个要入土的老头了。都说是触怒了山神,不晓得真假。”
将烧饼打包好,王大福将烧饼递向那和尚,“得了,您的烧饼好了,三钱”
和尚并不回话,只愣愣望着前方。
王大福心中纳闷,心说这和尚想什么呢一抬头,就愣了。
巷子口一个茶肆内坐着一个锦衣男子,目光深邃。
这男子是赵长安的本家,赵之寒。
无论何时,这赵之寒总归是一番怡然自得的模样,好似天底下就根本无多少叫他烦心的事儿。茶一口一口抿,花生一粒一粒尝,举止异常优雅。
余光瞥见一个愁眉苦脸的小男孩,赵之寒的眼神往那小男孩手里抱着的棍子留意了两眼,喊了一声,“少侠。”
那小男孩儿左右环顾一周,发现周围并没有旁人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赵之寒面色含笑,点点头,道“少侠怎么忧心忡忡,难不成是这天下又要大乱了不成”
小男孩儿原本对于这脸面陌生男子有些警惕,可看着赵之寒如此说辞之后只觉得多了一两分熟稔,便收起了小心思,回道“我找人呢。”
“找谁”
小男孩刚欲张嘴,随后就又摇摇头,“算了,说给你听你也不晓得。”
赵之寒就道“你不说与我听你怎么晓得我不晓得呢”
小男孩儿被这话绕得有些蒙圈,咂咂嘴,“算了,我说给你听吧,我找的是一个娘们。”
“什么娘们”
“赵长安说是一个女道士,我也不晓得。”
“找她做什么”
小男孩闭上了嘴,半晌之后鼓着腮帮子回道“我告诉你做什么”
“说说呗,又无妨的不是”赵之寒笑道。
小男孩儿琢磨了半晌,最后还是说了“她原先说要买我怀里的这根棍子,我那时候傻了,没同意。现在后悔了,问问看她能不能再买一次。”
“就这根棍子”赵之寒又往这根棍子上打量了两眼,问道“这棍子有什么稀奇的”
“这我也不知道,也没觉得它是一件宝贝。”小男孩回道“可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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