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到书房,写了一封信,他刚要去递给阿庸,离析便来了。
离析看着谋生手里的信封,微微行礼,说道
“请让属下替世子送信。”
谋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给了他,即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这个他父亲的人。
出发之日,全府人送行,就连谋生那个卧病在床的母亲她起身出来了,她抱着谋生一口一口的“儿啊”,哭的不行。
至于谋生那个年仅六岁的妹妹更是哭的跟泪人似的。
谋生上马跟家告别便去往了边疆……
另一边,离析站在烟雨楼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跳到房顶去了二楼,从窗户进入了卿莲的房间,一进去,离析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离析从一堆酒壶里找到了卿莲。
看着曾经那个高傲又冷艳,温柔又淑雅的不可一世的烟雨楼第一歌姬的卿莲变得这般……
浑身酒气,衣冠不整,满脸傻笑,眼底毫无生机。
堕落的让人心痛,绝望的让人寒心。
离析走过去,他右腿弯曲朝卿莲行礼。
卿莲用那毫无生机的眼睛盯着离析,然后转过头,拿起酒壶,大口的喝着,然后用那已经嘶哑的声音像似嘲讽的说道
“大人,这次来,是来了结卿莲的性命的吗?”
离析一句话不说。
“哈哈哈……”
卿莲哈哈大笑,那嘶哑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刺着离析的心脏。
“拿去吧……”
“只要这是谋生的意思……”
卿莲笑着自顾自的嘟囔,那恐怖的疤痕把这一切变得诡异。
卿莲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为爱而疯的疯子。
离析把信封放到卿莲前的地板上,然后起身说了一句
“这是世子殿下的意思。”
还有……对不起……
离析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转身跳下窗户离开了。
卿莲看了一眼那封信,然后便拿起酒壶艰难的起身,迷迷糊糊的捡起它,
这个时候妈妈过来了,她见卿莲手里的信,好奇的问道
“这是何人给的?”
卿莲喝了一口酒说道
“谋生给的。”
妈妈一惊,然后一喜,她问道
“那你不看看?”
卿莲看着手里的信,然后转身把它放进了火炉里。
“喂你!”
妈妈赶忙着急的跑过去扑火。
“哈哈哈哈……”
卿莲笑了,然后转身离开了。
片刻,妈妈看着手里已经看不出字迹的纸,咬牙气的把纸摔到地上。
然后她跑到卿莲身边怒吼道
“你这是做何?!你不期望那人会来吗!为何要烧毁?!”
卿莲笑了,她指着天花板,迷迷瞪瞪的笑着说
“他不是没来嘛。”
“那你就不看上面写什么?!”
妈妈气的不行。
卿莲笑了,然后把酒壶摔到地上,眼底却恢复了光明,那样明亮,就听她笑着说
“我不曾想知道,我只明白,谋生没有忘了我,这便够了,我只要等着他来,就成了。”
妈妈气的差点喘不上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卿莲看向外面,看着远处。
谋生……你何时会来。
接下来的日子,卿莲变了,不,应该说是恢复了。
她不再喝酒,开始积极治疗她的嗓子,不再唱曲,疯癫。
这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妈妈也不能说什么,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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