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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姬武走到离对方二十丈远的地方,对方既没动,也没有释放威压进行震慑,就好像姬武一行人只是普通的路人,完全与他无关一样。
现在已是深秋,草枯叶落,大风呜咽。
姬武在离对方十几丈远的地方站定:“这位前辈一直在看我们几个,难道是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说说前辈跟在我们后面,所为何事?”
对方目光闪烁,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情况他没遇上过啊。
三个炼气小修,一个金丹初期,见到自己不是该快速逃掉的么?他们过来干什么?
居然还质问自己站这看什么?
这几个人不知道害怕么?还是真的有所倚仗?
另外三个金丹他都认识,不可能是对方的倚仗,那姬武这四人凭什么敢这么狂?就凭刚刚的那群蜂?
对付几个筑基还可以,对付他一个金丹六层,差的太多。
五人里唯一的金丹浣纱,还只是金丹一层,也差的太多。
姬武见对方只是转悠着眼珠子,一句话也不说,不由冷笑:“我们一家人行至你们上帝城,遭恶人拦路抢劫,你们这些前辈驻足旁观,不知道出手相帮,惩恶扬善,弘扬正气不说,在我们浴血鏖战,艰难击退贼人后依然围驻在此,我有理由相信你们是这些贼人一脉,欲对我们不利。”
对面的金丹心里都开始骂人了。
你遭恶人拦路抢劫?是你把人从城里钓出来的好不?
我们出手弘扬正气,惩恶扬善?你没毛病吧?你还浴血鏖战?你连根毛都没伤到,你浴什么血?
还特么贼人一脉?你才是贼人,你全家都是贼人。
姬武见对方眼里有了怒气,面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这位前辈是真不打算说话么?”
对面的金丹吐了口气,终于出声道:“几位是外地来此的吧?我是上帝城城主府的管事颜红涛,想知道几位为了什么无故擒拿上帝城的筑基修士。”
城主府的管事?
姬武咔吧着眼睛,还有官方的正式身份,真不能随便动手,自己树敌已经太多,此地是金麦国属地,要是动手,等于又得罪了金麦国。
北庆王国那边正通缉自己呢,再被金麦国通缉,还让人活不了?
但是这位颜红涛管事说话有问题啊。
“颜管事,您眼睛没毛病吧,分明是这几个贼人想要对我们图谋不轨,怎么成了无故擒拿了?”
颜红涛显然不买姬武的账:“分明是小友把这几人钓来此处擒拿,我颜红涛不瞎。”
呀哈!姬武来劲了,这个金丹居然要跟姬武讲道理,这个姬武拿手啊,动嘴,我怕你啊?
“前辈这是欲加之罪,我怎么钓他们了?”
“上帝城内购物,故意漏财显富,惹人侧目,难道不是故意为之?”
“我买东西有错么?我买东西就要付账掏钱,有错么?这几个人看见别人富有就眼红心跳,跟踪而来,意图杀人抢劫,不该被擒拿么?”
“你买东西没问题,可你作为一个外乡人,初来此地,显财露富,招摇过市,这样的行为恰当么?我说你是故意的,没有委屈你吧!”
“哦!颜管事好大的嘴,听您这么一说,这几个人还是受害者了?身为城主府管事,混肴是非,颠倒黑白,难道不怕被问责么?”
这时候另外三个金丹也围过来,在远处站定,其中一人喊道:“颜管事,你跟他一个蝼蚁废话什么?直接问他哪来的?要干什么?不就得了。”
姬武横了一眼那个人:“这位前辈到是直爽,要不您过来直接问询,站在那指手画脚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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