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之行大步朝她走过去,单膝跪在她身前:“情姐,你说明白一些,我哥什么时候去找的你?”
钟情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眼前这张与记忆里的那个男人相似的脸庞,神色凄凉而哀痛:“十年前的平安夜,他来我在英国寄宿的地方找我,那个时候我已经搬离了那里,去了下面的一个小镇,他在那里等了我两天,始终没等到我回来····他走前,给我留了一封信,他说等他办完手头上的事就会来英国看我,然后永远不会再离开我,他把这封信交给了汤姆大叔,让他交给我,可惜···十年里我再没回去那里。”
说到这里,钟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直到前几天我去爱丁堡,经过那个小镇,想着回去看一看汤姆大叔,然后····然后汤姆大叔把他留下的信给我看,我才知道····”
“十年前他和陈意结婚,两人还有了孩子,那个时候我万年俱灰,断了和过去的所有联系,我从没有想过他还会来找我,我从没敢想过····如果早知道···早知道的话,我会一直等在那里,绝对不会离开半步,那么最后···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结局了?”
钟情痛苦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眼泪却顺着她的手指缝往下滴落,傅之行将她的手强行从她眼睛上拿下来,然后直视她的双眸。
“钟情,你想一想,当时我哥是将陈意名门正娶的娶回傅家的,而且当时小宝已经八岁了,他们是未婚先孕,他和陈意早就认识了,如果往前推算,陈意是在她二十岁那年就怀了小宝,也就是说,我哥是在与你交往的同时,劈腿了陈意,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吗?他值得你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钟情摇头:“不是的····你哥他或许是有苦衷的···不然他为什么会来找我?”
“你醒醒吧!”傅之行盯着她的脸,残酷的撕开她心头血淋淋的伤口:“你知道我哥有多疼小宝,有多在意她,钟情,你是最清楚的,你觉的他会为了你抛妻弃子去英国与你相伴一生吗?你自己说有这个可能吗?”
钟情的脸色白了白,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把将傅之行推开,然后起身扑到自己的行李箱上。
她打开行李箱,在里面疯狂的找寻着什么。
不一会,她将一张泛黄的纸递给傅之行,她神色激动,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这是他给我写的信,你认得你哥的笔迹,你仔细看看,这就是他写的啊!”
傅之行接过她手里的信件,一共两封,他仔细看了又看,那字迹雄健洒脱,遒劲有力,一笔一划都是那样的熟悉,确实是他哥写的没错。
傅之行的神色凝肃,握着纸张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言欢却看到了信纸上夹带着的一点紫色。
“这是什么?”她伸手过去,问傅之行:“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傅之行没有犹豫,将手上的信纸递给她,言欢接过来,在信纸最右下的位置,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一点紫色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朵蝴蝶兰的图案。
言欢又往下翻了一页,在第二封信纸上,最右下的位置也有一朵花,却是一朵纯白色的小雏菊。
傅宁川给钟情写的两封信里,每张信纸上最右下的位置都有一朵花的图案,一朵蝴蝶兰,一朵小雏菊。
言欢突然觉的有种怪异的感觉,她总觉的似乎有哪里不对。
“这里是他给我往英国邮寄信件时的地址,我想他死前的最后一个月就是住在这里的。”钟情依旧说着,语气沉痛:“这里有他生活过的气息,我想呆在这里,这样也许····我还会梦见他。”
“阿宁,我有种直觉,你哥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不然他不会给我留下那封信,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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