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招,六招过去公孙仇都没点上对方,因那人出手丝毫不比公孙仇慢,在公孙仇手指要碰到穴道前,那人的手就搭上了,而且就像是粘住公孙仇一样,公孙仇缩对方就进,公孙仇要进对方就绕,是连变六招才将对方的手给甩开。
壮的那人见公孙仇突然出手,便骂道:“怎么认了切口还动手。”
跟着就出手抓公孙仇腰间,那瘦的此时也反守为攻,藏在桌面下的一手突然伸出要扣公孙仇膝盖,就听趴搭两声,一声是因为瘦的那人徒手抓破茶壶所发出,另一声则是茶杯破碎之声,这是因公孙仇掷手中杯去撞那较壮之人的一眼,眼睛乃人体要害中的要害,那壮汉想避开却慢了一步,只好一低头让茶杯碰在了他的额头上,茶杯登时就碎了,那人赶忙闭眼以免伤到眼睛,为防公孙仇趁机进攻,就将桌子朝公孙仇掀过去。
这一下也甚快,公孙仇不及避开只得回手去挡,桌子登时被公孙仇从中拍裂,公孙仇也借此一下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那壮的还不明白为何说了切口对方还要动手,兀自骂道:“怎么对上了切口你还动手?”
他哪里知道这切口前面几句是对了,但关键的讯息是在后面那几句要分成几坛上,若分成九坛上代表的意思是五湖四海皆兄弟,那自是朋友不是敌人,那人却说要分成四坛上,那代表的是危机四伏,所以公孙仇一听就知道来人是敌非友。
一番交手后,说道:“我道是谁这么好兴致来找我喝茶,原来是梅花庄的胡野间与吕沂两庄主啊!”
那较瘦之人就是梅花庄庄主胡野间,另一人则是他的师弟吕沂。
胡野间道:“嘿!这一下就让你认出来了你也不简单啊,看来九黎里面也不光是脓包。”
公孙仇道:“你说你们在梅花谷里好好的,怎么这么想不开来与我们为敌呢?”
胡野间道:“在庄里待着闷了,受人之邀出来转转有何不可?”
公孙仇道:“好一个出来转转,我们几个据点弟兄死伤的这笔帐该怎么算?”
吕沂说道:“笑话,干我们这行的从来只有一个算法。”
公孙仇道:“好,痛快,那就给我把命留下吧。”
说完公孙仇抽出一支约莫二尺来长的判官笔,他知道这两人武功不低,道上人都知道梅花庄的擒拿手毒辣狠绝,公孙仇也不敢托大。
胡野间见公孙仇抽出判官笔,再一想公孙仇适才打穴的手法,便道:“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公孙谷主,这可真是幸运之至。”
吕沂道:“什么?他就是那个公孙仇?好家伙,要找你的时候你躲了起来,现在居然自己送上了门来倒是替爷省了事。”
边说边运起了劲,全身上下劈哩啪啦的发出声响。
公孙仇也不回话,抬笔就朝两人攻去,就看那判官笔在公孙仇手中如活了起来,有无数种变化,那笔乃由九黎的铁手绵针卢冶平一手打造,是棍身坚硬,笔尖如针,使起来却不沉重。
拿的短时可当bi shou使,拿的长时又可当短棍横击,就看胡野间与吕沂和公孙仇又是一阵快拆快打,胡野间试图和刚才一样以折梅手法黏住公孙仇,但现下公孙仇有了武器便不是这么容易了,只能在挡架之间趁隙进招,使的尽是小擒拿手一路,专走沾、锁、错这类的套路。
另一边吕沂则是使大擒拿手的路子,出手凌厉且威猛力大,走的是压、扣、卸的招式,每手攻来都呼呼有声,公孙仇知道厉害,一个不留神被吕沂给擒住,一手恐怕就要给废了,故见吕沂攻来便甩笔横打回去,或是在其刚要碰到自己时便立刻发劲将吕沂的手给震开。
那边吕沂出手生风,这边胡野间出手则是安静的很,有时与公孙仇根本连碰都没碰到就变了招,手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别看胡野间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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