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口随着她不停的打喷嚏在隐隐作痛,每打一个喷嚏,她的伤口就被胸腔的颤动拉扯,很痛,很难受。
多打些喷嚏,对伤口有个鬼好处啊!
面前的这个一脸意味深长的夜铭朗,实在是坏的很!
夜铭朗又迈着他修长的腿,朝向花秋亚身后的小木屋走去。
独留花秋亚一人在冷风里瑟瑟发抖,时不时的冒出几个喷嚏声。
“啊切……啊切……啊切……”
花秋亚在冷风里,冻的手脚冰凉,鼻子通红。
她觉得花国女帝的气节很重要,绝不能在这个坏的很的男人面前丢了气节。
所以花秋亚准备就不进小草屋,好好向哪个坏的很的男人展示下花国女帝的气节。
她花秋亚,今天就是冻死在小草屋外,也绝不踏进小木屋半步!
花秋亚在呼呼吹着的风中,凌乱地立下这样有骨气,符合她花国女帝高尚气节的誓言。
“哇!小木屋里好暖和啊!真像生了火一样暖和!”
屋里的夜铭朗夸张的声音穿入小草屋外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的花秋亚耳中。
花秋亚抱着胸,缩着脖子,倔强的冷哼一声。
“哼!我堂堂花国女帝怎么可能就这样没有气节,容易屈服,妥协!让我丢掉气节,进小草屋,绝不可能!”
夜铭朗夸张的声音透过窗子,又穿到了花秋亚耳中。
“床怎么能这么舒服,让我看看底下是不是棉花垫子!还真是棉花垫子啊!”
“床算什么,棉花垫子算什么!花秋亚啊,你是花国女帝,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东西怎么可能让你留掉花国女帝的气节呢!清醒,清醒些!”
花秋亚哆哆嗦嗦喃喃自语。
“这里还有上好的桃花酿啊!嗯………喝一口,真是暖到心窝里,好爽啊!”
花秋亚捂着耳朵也没阻止夜铭朗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咬着牙重新振作。
“桃花酿算什么!桃花酿算什么!算什么!气节,气节!”
花秋亚嘴巴嘟着咬着牙齿。
突然她嘟着嘴巴松了下来,小声的嘟囔一句:“气节算什么东西,能喝吗?”
就这样,花秋亚踩着花国女帝高尚的气节,伴着呼呼的风朝小草屋走去。
“吱……”
小草屋的门缓缓地吱的一声打开。
花秋亚脸上尽量做出坦然表情的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咳咳”。
花秋亚清了清嗓子。
“听说有桃花酿,姑奶奶我看在桃花酿的面子就勉为其难的进来待一会。”
躺在小草屋唯一的床上的夜铭朗,手边放着一坛酒。
那坛酒的红盖头已经被掀开,香醇浓厚的酒香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想喝本大爷的酒?”
夜铭朗半躺在床上,头枕着双臂,修长的腿交叉的翘着。
那姿势,实属惬意。
“不然呢!不是看在桃花酿的面子,姑奶奶我怎么会进来。”
进到小草屋里没了冷风呼呼吹的花秋亚,手脚恢复了知觉。
她坐在里床很近的小木桌旁,低声嘟囔的向夜铭朗说着。
花秋亚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是受不了草屋外的寒冷才走进来的。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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