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民俗中,满院的灯笼已经熄灭。房间里只剩下一盏黄色昏暗的小床灯亮着,ia倚靠在床头,戴着耳机,平板发出的光把她的脸映的苍白。郑天印在地铺上已经睡熟。
门外的走廊上,一个黑影站在郑天印房间门口,停留许久后悄无声息地走开。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ia就等不及从房间跑了出去。
屋面的空气中充满了青草的气息。ia在后院使劲吸了两口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她走到民俗门口,远处风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与昨晚的风格迥然不同。要不是害怕再遇上什么不好的东西,她真想到处走走。
在庭院里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以后,她已经没有昨晚的兴奋劲了。
郑天印这一觉睡地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后脑勺隐隐作痛。他一向谁不喜欢酒店的枕头,太高太软。于是也没有放在心上。
正刷牙的时候,ia突然地冒出来。郑天印被吓一跳,牙刷顺势怼到牙龈上,生生地疼了起来。
“你起来了?”ia笑眯眯地给郑天印打招呼,“昨天一定很累吧,看你睡的那么沉我还以为你会多睡会呢。”
郑天印把牙膏擦干净说:“你就不怕这么突然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换衣服?还是你故意想借机看见点什么。”
ia翻个白眼,一副嫌弃的表情说:“我说你这个道士怎么总这么不正经,我要有这爱好直接天天钻男更衣室不是更方便。再说了,你昨天不是在我面前脱过了吗,还有什么好看的。”
郑天印正咕咚咕咚喝着水,听见ia这么不知廉耻的言语差点一口水呛死。
ia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递给郑天印说:“一直在震动,你看看吧。”
郑天印发现现在的ia已经不再是一个月前随便一两句话就能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对自己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了。他接过手机,原来是萧琪问他们的情况。于是简单地回复两行字,一脸冰霜地看着ia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ia面对这副久违的面孔,立马乖乖放下手里的饼干,毕恭毕敬地退出房间。
“这个道士是不是有双重人格?真吓人。”ia不敢走远,干脆就去三楼公共休息室等着吧。
她把休息室大大小小的沙发试坐一个遍,最后选了一个最大最软能把整个身子都埋进去的那种。她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把玩装饰用的玩偶,心里想:这个地方真的是我的家乡吗?可是为什么来到这以后并没有想起什么。不过这里倒是挺美的,在这里生活一定特别惬意。
从楼梯处传来下楼的脚步声,ia把木偶放回原处,急匆匆地跑过去。可是刚到楼梯口却发现正在走下楼梯的不是郑天印,而是一个长得黝黑的外国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西装、一头脏辫被扎成一个马尾。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骨头串成的奇怪项链。
ia打量着这个外国人,心里泛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外国人从楼梯拐角拐过来,却一眼就看到了楼梯下方的ia。眼睛里先是闪出不可思议的光芒,随之嘴角勾起一抹诡秘的微笑。
ia双腿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外国人不慌不忙地下楼,目光落在ia锁骨上的细链,它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微微地闪着光。
外国人一步一个台阶地走下来,朝ia微微点头。从她身旁经过的时候意味深长地说了句:“see you ter”说完就转过拐角继续朝楼下走去。
ia紧绷的身体松软下来,跌跌撞撞地往楼上跑去。刚跑到406门口正要穿门而过时,郑天印从房间里打开门,正巧被ia一头扎进怀里。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抓着郑天印的胳膊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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