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这样。”
“哎,能坦然面对是好事,我看好你。”祝浅瓷“安慰”道,其实关于木棠佑的传言她在前世听到过很多,最后他帮祝穆晴夺位成功,却不久就被狄戎国太子以叛国罪名处理掉了,现在想想很可能与这些流言有关,他如果再不处理这个隐患,结局都是一样的。
“那这个也不成立,最后一点。”
“最后……”
木棠佑感觉眼前一白,眼睛传来的一股钻心地剧痛让他条件反射地去抓祝浅瓷,没想到自己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给劫持了,别问他为什么不动手,问就,祝浅瓷的簪子和小刀分别攻击了他的太阳系和肋骨下部,暂时他动不了。
“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我都说了放我下车骑马,你偏不听,不然我的簪子能从头发上掉下来?自作孽不可活啊,兄弟,走,我安全了就放了你。”
“这个安全指什么?”木棠佑觉得祝浅瓷很大可能带着如此狼狈的自己去见安诺。
“你现在是人质,问那么多干什么,走。”
门口的护卫看到祝浅瓷拖着明显比她重了很多的自家主子出来,一事不知怎么办,只能拿着刀,步步后退。
当然此时的木棠佑还是晕乎的,只能任由祝浅瓷这神奇的臂力把自己拖到了客栈大堂,本想下楼吃早饭的安诺看到此情此景,觉得即使是现在给自己把人养残了,但是该有的智商还是有的,自己对小家伙的影响果然是巨大的。
也许是那种找回面子的迫切感,木棠佑反手抓住祝浅瓷手臂,刚要将她的手臂拧断,就被安诺一根筷子打得抽回了手。
“过来,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看。”安诺带着怀念和虐菜的不乐意接过聂溪递过来的长剑,干脆利落地刺向木棠佑。
“你们是魔鬼吗?”
木棠佑匆忙防守,也许半年前安诺的招式还存在着花里胡哨的操作,但是,现在隐隐有一种大道至简的意味,仅仅是简单的招式,也能带给他巨大的压力。
祝浅瓷在一边看得云里雾里,毕竟这跟医书一样,超过她的认知与实践范围了,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为什么安诺会落了下风?
她眼中,木棠佑步步紧逼,安诺脸色惨白一副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样子,于是,她看不懂的招式,两人的缠斗,让她很晕,身体渐渐不受控制。
终于,在聂溪震惊的表情中,祝浅瓷在背后给了安诺一刀,安诺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到的是祝浅瓷如释重负的表情,和那一句小声的:“这算胜之不武吗?安诺会不会怪我?”
血腥味渐渐唤回祝浅瓷的意识,她错愕地松手,就看到安诺在眼前倒下,木棠佑地鞭子眼看就要甩到他身上,一个毫无内力的人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鞭。
木棠佑见状,没打算,也没这个本事真的去杀了安诺,只能收手道:“安诺,你对公主殿下如此冷漠,她却这么想着你,真是让人感动。”
没有人回答,双方僵持之下,木棠佑地属下走过来禀报说:“阿晚姑娘到了。”
“安诺,这局,我赢了。”
“平局吧?“祝浅瓷忍者剧痛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锦囊,说,”双方目的都达到了,在下,不算意外也安全了。“
看到这个他万分熟悉的锦囊,木棠佑赶紧检查了一番,恶狠狠地问:“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机密。“祝浅瓷前世被抓进去的前几个月遇到过一个逃逸十年的小偷,她用一个出狱后的工作机会跟他换了这个技能,苦练多时,现在就看她塞小纸条的手法就知道绝对是炉火纯青。
就在此时,重伤的路逍从窗户与一个走大门的女子同时走进来,祝浅瓷惊讶了,这个女子就是祝穆晴登基之后身边的大宫女,后来接手易止阁的人,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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