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祝浅瓷,说:“照着念。“
接过书,祝浅瓷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翻阅了一遍,脸色由红转白,最终变黑,她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说:“你真当本公主不看书啊?这分明是……“
“是什么?“安诺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控制自己不要笑,伤口会裂。
“下一个话题,这两餐算是还了牢里的那两顿饭。”祝浅瓷回忆起曾经的评书和传言,对天机令主的评价离不开一个冷字,假的,绝对假的……
“不能这么……”安诺还未来得及反驳,聂溪就闯了进来。
“师叔,公主,永州刺史的人来了。”
“快走,我的令牌不在,到时候她要说我是假的又是件麻烦事。”
“好。”
说完,安诺拎起祝浅瓷从窗口离开,等聂溪自认为的一流轻功追上他师叔的时候,祝浅瓷已经在脑中复刻了整个墓地和周边的分布,正坐在地上疑似发呆。
见聂溪终于跟了上来,安诺想继续说往山里走,可是一阵剧痛从心脏传到四肢,就这样,在祝浅瓷面前,他变成了一个像枯树一般的人,满头银丝,让人看得莫名诡异。
“转过去!“祝浅瓷和安诺同时说出这句话,只是安诺是想让祝浅瓷转过去,祝浅瓷想让聂溪转过去。
于是,聂溪默默走到一边蹲下,捂住耳朵,两个人的故事,他不配参与。
“你回去,该回哪里回哪里,这里的事情我能解决。“祝浅瓷的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她不论如何都不能让眼前这个人再死在自己面前。
“公主如何解决,你不连基本的自救能力都没有。“安诺的声音就像他的外表一般苍老,鬼知道这座山里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不是一个易止阁主的身份能解决的问题。
祝浅瓷想了想,这里太像她前世收集的孤本中所述埋骨护军的机关阵入阵点,但是这里从未出过命案,难道这是一夜之间建成的?它在等谁?如果是在等安诺,他入阵一定会死,如果是在等自己,那绝对不能让安诺陪自己死。
“安兄,得罪了。“祝浅瓷乘着安诺无法行动,用以前顾步婉强迫她背的运气的方法,控制着安诺给她的内力将人弄晕了。
“聂溪,带你师叔走,他要是有任何问题,本公主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祝浅瓷生平第一次非常潇洒地甩了一下袖子,走向墓地背后的密林,聂溪扶着冷得像块寒冰一样的师叔,望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易止阁主两手空空走进了一个看上去有去无回的地方。
其实祝浅瓷是很慌的,但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好奇心驱使她走进这里,越往林子地深处走,四周的树木越来越茂密,本就没有多少的月光被严严实实地挡住,越发黑暗的环境让她冷静渐渐冷静下来。
回忆一下孤本上的内容,祝浅瓷在脑中描绘了数种可能的分布情况,就在她停在原地想确定她是否已经入阵,脚下突然一空,她直接掉了下去。
不是这样的剧本啊!祝浅瓷在内心哀嚎,传言果然都是不可信的!
没一会,祝浅瓷就掉到了地面,还有软软的稻草,看来对方这个陷阱还是很人性化的,只是这伸手不见五指,又让祝浅瓷回忆起被木棠佑抓了以后乱掉东西的恐惧。
突然,头顶一个火把亮了起来,祝浅瓷发现自己身处一间书放,火把下面是一把椅子,桌子上是一个烛台。
“不好好学习就烧死?“祝浅瓷把稻草往墙角堆了堆,远离那个看上去摇摇欲坠的火把,仔细观察了一遍这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陈设。
将周围的墙面都敲了一遍,搬开书架在地面摸索了许久,祝浅瓷颓然地坐在地上休息,果然这样简单的方式在这里不适用。
一抬头,她看到了那个火把和下方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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