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狱卒沉沉睡去,路逍打开牢房的门,汇报道:“公子证据已经整理好,谈先生问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确定。”
“是。”
第二天,祝浅瓷和戚铎进永州城的时候就赶上永州刺史公开审理安诺一案,戚铎凑过去说:“公主,你现在没有令牌,如何证明你是易止阁主?”
“我为何要证明自己是易止阁主,这不是招人恨吗?我这一年两次考评得罪人还少吗?“祝浅瓷愈发觉得戚铎本质可能与他的传言不相符。
“你不打算救安诺?“
“他需要我救吗?“祝浅瓷虽然表面十分淡定,但是内心很慌乱,安诺的毒真的太诡异了。
戚铎沉默了,他们俩走到衙门门口随着人群在外面张望了一会,走到了外面的一个茶铺,站在大堂之上的安诺卓绝的风姿,在一定程度上转移了围观人群的注意力,戚铎作为一个见过安诺曾经样子的人表示:肤浅,是真没见过绝色……
“安诺,客栈老板,两个店小二和厨子死前,这个客栈只有你和你的同伙住在那里,你如何解释这些人的死亡?”永州刺史盯着低着头的安诺,感到有些可惜,虽然他与易止阁主有一个可笑的婚约,但是,易止阁关闭,没人会来救他……
“回大人,在他们死前,我们已经走了,我无法解释。”安诺的声音有些沙哑,那种病弱的样子让人不由心生怜悯。
“既然你无法解释,那我来解释。”
永州刺史一挥手,衙役就将几个被木棠佑赶走的客人带了进来,还有安诺来不及带走的东西里的那一把匕首。
现在这一幕让祝浅瓷很是眼熟,当年她也经历过这么一遭,只不过指证她的都是当朝大员。
其中一个穿着最好的人最先开口,说:“当时晚上,我们在店里住得好好的,他与另一个人带着人突然进来,逼着我们离开,我们并不知情。”
这样的剧情反转虽然不在永州刺史的预料之中,但是在祝浅瓷的意料之中,毕竟她也注意到跟那个叫阿晚的姑娘一同进来的暗卫后来就不见了,她有一些兴奋,这会不会是安诺与他的家族之间的一次博弈?
“下一个……”永州刺史比安诺想象得更加沉得住气,但是局势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尽管她背后是安家现在的家主,她可以用解药来威胁安诺认罪,然后将他带回安家,就此安诺算是一个死人了。
看到这里祝浅瓷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她们是要安诺的命?还是发现安诺脱离了控制想要及时止损,而且她们并不急,可见是手中有筹码……
“戚铎,你到底来干什么?”
祝浅瓷问完,戚铎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伪造得非常精致的令牌,若非祝浅瓷是真正的令牌的所有者她也看不出是假的。
“上次万星楼的事我多么靠谱,这次也一样,请。“
接过令牌,祝浅瓷咬牙切齿地说:“你利用我?“
“这怎么能叫利用呢?互利互惠。“戚铎理直气壮。
“你的合作者知道你在背着他做这些事吗?“祝浅瓷暗暗怀疑戚铎所谓的理想是摆脱木棠佑的监视,但是他这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客栈,明显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那是他们一厢情愿认为的合作。“
这话说得十分欠揍,祝浅瓷打量了戚铎一会,说:“我算是知道你跟安诺是怎么被人设计着互相残杀的了。“
一个践踏别人的信任却又能让人相信,一个珍视别人的信任却无数次被人误会,这样的两个人不打个两败俱伤都对不起他们自己。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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