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主,你就真的不考虑一下跟我合作吗?你这样践踏我的诚意,让我很伤心啊!”
“如果你的诚意就是斩草除根那就不必了。”安诺曾经与戚铎的争锋相对一半原因就是因为他会因为一个人而杀害一个家族的人,但是这个人天生就有那种让人被卖了还在替他数钱的能力,因此安诺也算是吃了不少暗亏。
“可是你不答应你觉得你能走吗?“戚铎表面看上去很自信,但是心里还是慌的,安诺的武功说一句深不可测也不为过,就算他现在这样,拼劲权利与他们一战,未必会输。
“可以试试。“很多年过去了,安诺其实从骨子里并没有改变他年少时的样子,他对于每一次实战都会期待,也许已经难逢敌手,但是却又保留了那一份仪式感。
“动手。“
年轻的杀手们没有见过天机令主浴血的样子,所以没有迟疑,戚铎默默退出,却发现安诺的暗卫没有现身,他循着感觉回头,似乎有人在盯着他。
十年了,谁都变了,为什么你却一如往昔?戚铎一边感叹,一边拿出了淬毒的暗器,他不是君子,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满意的结局。
黑云遮月的夜晚,长剑出鞘,划出一道银辉,无声地划破寂静,握着剑柄的手却显出与这份剑意不相符的枯瘦。
第一次的短兵相接,黑衣的杀手被安诺看似无意的一击震退了一步,他抬头想用凶狠的目光表达他的愤怒,但是,只见那一道冷光,他还站着,只是看不到接下来的一切了。
站在安诺身后的杀手觉得一个病弱的人能够一击将人击杀只是运气,他们快速靠近,只见修满暗纹的衣袖简单晃动了几下,几道人影向他们飞来,他们条件反射地格挡,同伴的尸体落地,他们也被一剑穿喉。
此时的安诺犹如黑夜种的鬼魅,与黑夜融为一体,没有多余的动作,招招致命,但是如果是一个化境的高手在场,他也许能听出来,安诺已经混乱的气息。
一旁的戚铎虽听不出这种异样,但是作为一个医者的本能告诉他,这个看似从容的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杀手渐渐领略到那种恐怖,在不断退缩,他该动手了,只是那个盯着自己的暗卫有些难办。
路逍盯着戚铎的一举一动,他的神经紧绷着,随时准备阻止他暗算安诺,但是他也许需要再了解一个名声特别不好的鬼医多一些,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时候,一片飘在空中的叶子突然改变了方向。
只是,这片叶子没有伤到安诺,而是嵌进了祝浅瓷的右肩,少女倒下之前,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说:“戚铎,我知道你是谁了。”
安诺处理掉最后一个杀手,轻功飘过来接住祝浅瓷,虽然知道她有噬毒丹不会死,但是想想可能的各种后遗症,他还是一阵晕眩。
“哦?我是谁?”戚铎并不认为祝浅瓷这样的女子能看出那颗珠子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知道祝浅瓷闲下来的时候容易“暴走”。
“前朝皇室后人。”祝浅瓷这句话说得有气无力,但是让在场仅有的几个活人刷新了对易止阁主的认知。
“阁主可有证据?”戚铎知道祝浅瓷有噬毒丹,但是他这个毒不是噬毒丹能解决的,所以他可以谈一谈让她闭嘴的问题。
“你觉得这种问题需要证据吗?”在祝浅瓷曾经的人生经历中,别人说她谋反都没给证据,戚铎这种可以直接动手,不需要解释啊!
“公主你不能不讲道理呀,你还记得你中毒了吗?”戚铎被祝浅瓷的不按常理出牌给吓到了,这不是那个传言中木讷的易止阁主。
祝浅瓷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抬头就看到安诺一脸虚弱的样子,很关切地看着她,于是祝浅瓷抓住安诺的手,说:“知道什么叫同生共死吗?”
“你们!”
不仅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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