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件事。
那年桃花飘落,顺着水流飘到了亭子的水渠里,粉裙的小女孩伸手想捡起来,但是扑了个空,差点栽倒水渠里,黑衣的少年从后面揪住小女孩的领子把她拉了起来。
“大哥哥……“小女孩有些心虚,她本来应该在书房里看书的,以为不会有人回来就溜出来了,”你怎么回来了?“
“又偷懒?“
“我……累了,我眼睛疼。“小女孩想蒙混过关,因为这个大哥哥虽然长得比好多漂亮姐姐好看,但是好凶的。
“好吧,那就休息一下,过来给你看一个东西。“
少年拉着小女孩的手到了一棵树下,转盘上,一个初具形状的瓷坯划出一条条虚影,女孩摸了摸鼻子,问:“你一直在这里呀?“
“嗯,我想这既然你名字里带个瓷字也得知道一下瓷器的制作方法。“
“嗯。”小女孩乖巧地点头。
她坐在一边看着瓷坯在少年手里一点点变了样子,那一圈圈转过的纹路让她想起从高处留下来的水流,她轻轻拉了拉少年的衣摆,问:“这像不像那浅浅的水流?”
“那不念浅,念‘戋‘。”少年纠正道。
“可是还是浅比较好听……”
就在小女孩纠结读音的时候,瓷坯在少年手中已经变成了一个酒杯的形状,就是有些大,少年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丢人,其实他不怎么会,只是想找个理由看着小丫头。
于是他转移话题道:“小家伙,想画什么?”
“画桃花。”小女孩还在想她没抓到的桃花。
“好。”
少年到了他精通的领域,但是发现这跟在纸上作画不一样,所以他偷偷瞄着小女孩,但是发现对方并没有看出什么,厚着脸皮问:“还可以吧?”
“嗯,大哥哥画得真好。”
安诺看着树下的两人,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画面渐渐失去色彩,他像是被什么困住一般,他期待一种救赎,可是直到他习惯这一切都没有出现。
祝浅瓷已经醒了过来,她花了一段时间去恢复混乱的意识,等她清醒之时,发现自己被安诺搂在怀里,他苍老得难以辨认。
她应该难过的,可是她却回忆不起来难过是什么样子,细叶城的毒药让她忘记这么多了吗?她能不能找回过去的记忆,她想哭,可是没有这样一种情绪去调动,她只能呆呆地看着安诺。
天已经亮了,阳光有些刺眼,就如同她重生的那一日,那是她想保护安诺,想推开他,但是事与愿违,现在他们之间已经难以分割,她不知道曾经的天机令主背后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他在被安家家主威胁。
“公主,你醒了?“聂溪端着药和热水进来,看到祝浅瓷的眼神中充满了狠戾,这种眼神好像当初他师父就走已经没了呼吸的安诺时一样。
“嗯,给我吧,我来就好。”祝浅瓷从聂溪手里接过东西的同时挡住安诺。
“好。”
祝浅瓷第一次那么嫌弃自己笨手笨脚,她解开安诺的衣服,看到的是肋骨间的凹陷和交错着的伤疤。
处理好一切之后,她靠在床边,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失去的恐惧,这个人以一个老者的姿态躺在这里,也许下一秒就会消失,关于他的一切会变成一个个真真假假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消散,也许他会活在自己的记忆里,但是时间一到自己也会忘记他。
谁曾真正去了解过曾经的天机令主,谁想了解现在的安诺,也许两个身份都足以成为一个传奇的故事,但是都是假的。
“我一定能救你。”即使用我来交换。
……
下午,祝浅瓷回到永州衙门,就看到了埋骨护军找到的证物在大堂里摆得整整齐齐,谈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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