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妆被她带走了。“说来也怪,我那时伸长了手,竟真的觉得自己曾摸到了月亮,很多很多年,我都跟别人说,长姐抱我起来,摸过月亮,你说我是不是傻?”姚瑟偏头问天无涯,她的眼角藏有泪痕,天无涯迟迟才道,“傻不傻说不好,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很富有的人。”“哦?”姚瑟一愣,“这算什么回答?我当然富有,我是昭阑商王的继承者。”“不,这和钱财无关,以后你就明白了。”天无涯一笑,绕开她往屋里走去,“我儿,你是不是该去给为父准备早饭了?”天无涯忽然对自己有了一种陌生的熟悉,十年了,他竟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淡漠无情的人了。
里屋里丫鬟们的吵嚷在了一起,秋儿手里高举着一块玉佩,大声叫道,“春儿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看着玉佩还不明白吗?”“没有没有。”婢女春儿羞红了脸,“好姐姐,快还给我吧!”秋儿最是顽皮,将玉佩抛了起来,扔给了冬儿,冬儿拿在手里,透着阳光看,这块玉石血红色的,泛着光韵,十分通透,价格不菲。春儿疾步上前,把玉抢了回来,却冬儿一推,摔了出去,正好摔在进门来的走天无涯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姚瑟面色有些不悦,心想,这群丫头若是在贾府,早被教训了,接着她瞧见了春儿手里的血玉,“这个怎么会在你那里?”“回公子,奴婢”“是我给她的。”天无涯倒是供认不讳。“你给她的!”姚瑟更加生气了,“你可知道这玉的价值!”“这些身外之物,对我而言,谈不上什么价值。”天无涯神情漠然,这好像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
“你!”姚瑟若不是想起此刻自己和天无涯扮演者父子,还不定如何发作呢,这块血玉是避毒灵药,千金难买,她三岁的时候染上了天花,贾信从一高人那里求来送她,一向都不离身,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天无涯,他竟然说,谈不上什么价值,还把它送给一个刚刚认识的婢女,她生气可想而知。
“公子不要生气,春儿不敢受此抬举,只是想侍奉老爷左右,以报老爷的知遇之恩。”春儿说罢,跪下去将血玉双手奉上。“好个懂事的丫头,既然老爷给你了,你且收着吧吧。”姚瑟话罢摔门而出。天无涯倒是愣住了,心想,才说你是个富有的人,一块玉佩,有这么要紧吗?
月夜之下,有一个人在花园里面练剑,只见她长剑斜出,直逼迎春花灌丛,口中还念念有词,“这一招应该叫,见异思迁!”又翻身急退,身似游龙,“这一招叫,口是心非。”她的剑锋寒意森然,身法灵巧诡谲,看起来很是厉害。“朝秦暮楚,反复无常,衣冠禽兽!”舞剑的人每一招都越发用力,最后腾起,猛冲而下,她的长剑被卡在了花枝之中,自己也被迎春花的枝条反弹的力道打疼了。
“哎哟,清音剑诀以轻快灵秀变化多端见长,可不是你这样使的。”天无涯立在月光里,这里的一切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谁告诉你,这是清音剑诀,这是姑娘自创的,灭尽小人诀。”姚瑟想将长剑拔出,却被重重花枝牢牢锁住了,气得她跳脚。天无涯却不疾不徐,运气为力,将长剑从花枝中取出,然后挥剑一舞,模仿姚瑟方才的姿势,尽得清音剑诀秀,灵,雅的真谛。
“你!你会清音剑?”“不,我并不会,我曾见圣因师太使剑,方才又看你舞了一遍。大道至简,剑道更是如此,其实万物到了深处,缘法都是一样的。”姚瑟似懂非懂,但她不得不承认,虽然他的力道姿态其实和清音剑诀上的招式并不完全相同,但是他的剑用得真美!
“姚瑟,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不会让见过我剑法的人活着离开我的剑,但对你例外,因为我们是同行者,我不希望我们有任何猜疑。否则,在危险的时候可能会害死我们两个。”“我”姚瑟有些惭愧,但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生气,“我明白了。”
此时天外飞来一只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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