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昨夜云轩姐姐喝了药,入睡之后,我收拾这屋子的时候,见到山腰有一个人影,身形高大,那个人是不是你,弥森将军,你自己说!”“我”弥森垂下头去,“不错,破宫之后,我确实来过这附近,但是我并没有上山来,我又折回去了。”“你承认就好,你先回答我,你来做什么?”“我!”弥森不知如何开口,他是弥娅的哥哥,他知道赫朗权骁必定会来找碧云轩,他希望在那之前能求她也接纳弥娅。
“王上,前天,弥森来此的目的,就是逼迫云轩姐,放弃王妃的位置。”“权骁,这本是我的意思,不要怪弥森。”海纳沉沉一叹,汉人会毁灭松月,不知为何,他越发有些相信这个预言了。“可是先生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不是吗?”薄荷指着桌上海纳送来的药材,“王上,不知道你知不知晓,云轩姐姐,已经有了身孕三个月了。”赫朗权骁惊异的神情望向海纳,“老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说的可是真的?”“大战在即,我实在不敢分你的心,但是我第一时间就带你来找她了,我想着,她也许想亲口告诉你。”海纳也为自己的辩驳感到无力,是非成败转成空,在此刻,一语成谶。
“权骁,我们所做的一切,虽然欠妥,但绝无私心,我们都是为了你,为了赫朗氏,为了松月全族。这个女子的话,半分也信不得,她一定是一个奸细啊!”“又是奸细!”薄荷大笑一声,“三年前,你们无法面对松月神宫被破一事,就强称我父亲解盟是一个奸细,今天,你们又要故技重施了吗?”“你是说,你是解盟的女儿?”海纳万分惊讶,他细细打量起这个哑女,他早觉得她似曾相识,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世。
“不错,我叫解菲翎,正是解盟的女儿。我父亲本是中原朝廷的一个捕快,他押解一个重犯到了大漠,他无意中得知那个人本是无辜的,便做主私放了他,自知这是死罪,就选择留在松月,终生不回中原。此时后来被朝廷知晓,下令灭我解家满门,我因常年在外治病,得以逃过一劫。五年前我寻父至此,见他已经娶妻成家,甚是美满,他的性子倒也适合这与世无争的化外之境。”
想起父亲,薄荷一时语噻,“父亲让我藏在山林中,教我一些松月语言。”“他如此待你,你倒不怨他。”赫朗权骁道。“我父亲算不得一个很好的父亲,但是,”薄荷转身直直面对赫朗权骁的眼睛,“他为人正直,决不会背信弃义。三年前松月之战,他从来没有出卖过你们!”“胡说!若不是他,坚不可破的松月神宫怎会被攻破!”弥森叫道。
“不错,她说的不错,我再次进入神宫之后,也觉得天下并没有坚不可破的不防。”赫朗权骁深深一叹,“当年,我们不过因为解叔叔镇守正宫们,哲修又是从正门强攻而入,就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他,实在,可能错怪他了。”“权骁,你不要相信她一面之词啊!”弥森还在坚持,却发现自己已四面楚歌。
“王上能说出这样的话,到底云轩姐姐不算看错了人。”薄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我父亲跟我说过,人总是会为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找一个借口,来让自己好接受一些,我父亲不过是你们不能接受的失败的替罪羊罢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弥森高叫一声,颤抖着手指着薄荷,“当年,我是你父亲行刑的执刀人,你今天污蔑我,就是为了报仇,是不是!权骁,我真的冤枉啊!”“弥森”赫朗权骁的面容有些犹疑。“王上!”薄荷跪下去,深深一拜,“这些日子,云轩姐姐身子已经羸弱到了极点,现在她怀着你的孩子,下落不明,如果再耽误片刻,只怕一尸两命,望你,早做决断!”
赫朗权骁闭上眼睛,用手捶了捶头,“弥森,你告诉我,你到底知不知道云轩的下落。”“你不信任我,赫朗权骁,你今天要为了一个汉人女子,怀疑我们十几年的情谊,我真的很心痛。先知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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