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里,有一副星宿图,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知道,却又不是真的知道。”长者笑了笑,“这句话,很有意思。”
“有怎么没有看见姚姑娘。”天无涯看看四周,“你已经在江湖上磨砺了这么久,现在倒为一个小姑娘不安起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些微的嘲弄,说着话,他摇着轮椅转过来,头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他的目光却十分柔和。
“想必阁下知道我们的来意,姚姑娘只是一个小姑娘,前辈不会为难她对吧?”“年轻人,她是别人的妻子,你可知道?”天无涯一愣,是啊,他在华堂之上劫走姚瑟,可是他忘了这个,总觉得姚瑟像是天生就是他的同伴一样。
“她还不是,我记得,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拜堂。”“现在已经过了未时了,说不定,已经是了。”谷门掌门似笑非笑。天无涯一惊,喝道,“她在哪里,姚瑟在哪里!”他不能在浪费时间了,转身便向刚刚走来的长廊走回去,白光一现,之前飞走的白鸽,忽然飞了回来。
待他们落地,天无涯才看清,那并不是白鸽,而是七个持剑而立的白衣少年,他们轻轻地落到地上,惟恐惊落一片枯叶。天无涯一惊,“七星北斗阵。”这七个少年的走位与墓中石棺一模一样。
晚风袭来,这一仗,避无可避了。
天一阁脚下的风虽然不比山顶璇玑台的大,却也足以吹动这一袭水晶帘。风钻进她的床幔里,水晶帘动,相击出叮叮响声。
他很久没有见过她如此酣睡的模样了,以往她总是很快乐,连睡着的时候,都带着花样的笑靥,可是如今她看上去那么忧愁,那么苍白。“五妹。”他轻轻唤她,姚瑟的眉毛微微颤动着,却没有睁开眼睛。
“三哥向你保证,日后都会保护你的。”他握住姚瑟的手,她的手臂上有了一些伤口,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世事,远离江湖的少女了。“瑟儿啊,从小,我就让着你,也没有指望过你会报答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理解我。”贾诚放下她的手,伸手去解开姚瑟领上的纽扣。
天无涯被困在阵中,却丝毫不乱。这个针法对他来说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可是片刻豁然开朗的神情之后,他又陷入了更深的困惑,“难道,我学的天水诀,和谷门的七星北斗阵,师出同源?”无暇细思了,对方攻势已至,白衣剑者体态轻盈,凌空而起,仿佛涉水而过,这形同天水诀中的“尽挹西江”,另外两个人从左右包抄而来。
天无涯从来不会随身带剑,他知道自己不能空手去都剑阵,如果姚瑟在侧,倒可以借她的小剑一用。可是,此刻,姚瑟必定也在面对险境,他必须要尽快去救自己的同伴了,天无涯跃出阵外,取下头顶上一枝结着寒梅花蕊的树枝。
天无涯拿这枝看似柔弱的树枝,正面攻去,与包抄而来的两人剑尖相触,对方只感到一股刺痛,几乎同时将手缩了回去,功夫弱的那一个,手中的剑被天无涯顺手躲了下来,这一招叫作,“细斟北斗”。
但七星北斗阵并非浪得虚名,他们瞬间变换阵法,失了剑的小弟子也没有慌,以指为剑,分守七个阵位,共同进攻天无涯周身七处大穴。天无涯一慌,怨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毕竟石棺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他实在太大意了,活人的阵法自然是随意多变的。
七星阵变化甚多,宛如夏夜星辰,斗转星移,行迹虽然难料,章法却有规律,“好一个天一阁啊,天一阁”天无涯想到天一阁的时候,忽然一怔,想起了在墓室看见的光点,他最后发现那光点若按照七星的形状排列,便会拼成字,那么,第一句就是,“天一生水,水衍万物”
贾诚还想动手去解开姚瑟的第三颗纽扣,他的指尖被什么刺中,渗出血来。姚瑟的眼睛睁开了,她轻轻一叹,“三哥,你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教我如何能理解你。”“怎么会,天檀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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