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十年前被带到剪云山,十年修炼,却只能一人分练一式,一辈子都不能练成整套剑法。”他一一走过他们面前,“我真是替你们难过,你们以为他将谷门最高的武功教给你们,事实上,他不过是在为自己畜养一堆看门狗。”十位白衣剑者脸色极其不好,暗暗压制自己的愤怒。
薛建又笑了笑,“天无涯,我们同在天中长大,却从没有听你提过你的身世吗,你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名字?”“薛建!”那个神情一贯闲散的谷门掌门此刻却怒目而视,想要喝住薛建。天无涯一愣,“我自小被师父师娘收养,他们说,我娘在我两岁那年,患病去世了。”
“天无涯,忘记那个村妇吧,她根本不配做你娘,说真的,我薛建也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我真羡慕你,你的父母都称得上人中龙凤,也难怪你有这样的剑艺天赋。”“薛建,你该闭嘴了。”独孤正昊运掌如剑地上的枯叶被掌风带起来,向薛建飞去,青衣剑者都过来挡在他身前,这些枯叶当然不会伤到他们,可是每一片打在身上,都如刀片切来,打得他们生疼。
“师弟师妹,你们看见了,师父毕生所学都只会传给他的私生子,你们是想要日后继续做他儿子的看门狗,还是到我这边来,我定会给你们一个清明的谷门。”“私生子!”姚瑟微嗔一声,天无涯石膏般的面容总算有了一丝变化。
姚瑟虽然忌惮谷门掌门,怀疑他与自己父亲的死有关,但她更是深知薛建不是善男信女,不希望谷门生变,便说道,“可是你们知道你们师父的武功是何等高明,你们跟着这个人,修炼一百年也赶不上啊!”
“姚姑娘看来是铁了心要做谷门的儿媳妇了。师父,您刚刚还说羡慕姚姑娘的父亲,现在看来,你有个儿子更好啊。”薛建仰天大笑道。“你!”姚瑟咽下这口气,“这个人就算真的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也会亲手报仇,但你休想借我的刀杀人。”
“说,我娘是谁?”久未开口的天无涯倦于听他们在这里唇齿交锋,他盯着薛建的眼睛,问道。“师父,这可是他要问的。”薛建讳莫如深地一笑,“你娘就是”他话音未落,有一支暗箭冷不丁地飞了出来,直射向他的眉心,天无涯抽出身边一个白衣剑者的长剑去挡,只听金销玉断之声,暗箭落地,而长剑亦折,可见发出暗器的人武功之高。
薛建被吓住,往后躲进了青衣剑者的保护圈。“继续说。”天无涯丢掉断剑,目光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当年,令堂可谓名动天下,”薛建加快了语速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之情,“她是落霞山庄庄主的独女,江”
“闭嘴!”独孤正昊厉声喝道,飞身而起,一掌向薛建攻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一掌吸引住的时候,天无涯高呼了一声,“小心!”只见另有一个躲在暗处的黑衣人几乎与独孤正昊同时起跃,一把抓住了他的背心,继而挟他往涯边飞去,快如闪电。
天无涯冲到涯边,却已找不到两人踪迹,只剩下山间障目的流岚。
白衣剑者立时下山去追。
“落霞仙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叫做江如练。”一个躲在众人后面的蒙面青衣使者低声说道。“那是谁?”“落霞山庄也是暗器名家,早年,我记得他们是与墓门联姻了”青衣剑者压低了声音,他偷偷去瞧姚瑟,只见她的心思都在天无涯的身上。
“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贾诚在这个时候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人前,念出了谢脁的这两句诗,“这个人不止是谷门掌门的情人,还是墓门掌门的妻子,天无涯,你夺人妻子的本领也是和你爹学的吗?”
“找死。”天无涯没有回过头,只动了动手指,飞刀离手。“手下留情!”姚瑟高声一呼,挥剑欲挡,只见飞刀已经直直地削掉了贾诚头顶的冠带,若再低一点,就会要他的命。贾诚倒退了一步,却压抑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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