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与汪依诺在“汪府”生活了一年有余。
汪直对自己的三个干儿子很是严厉,他们平日里除了读书、习武,几乎很少有时间玩耍。
倒是偏偏,读书、习武都不如她的三个哥哥,汪直对她很是疼爱,从不训斥她,一切都由着她的性子闹。
偏偏与她的亲哥哥汪依诺感情不是很好,与她三哥汪茈涟也不是很亲,倒是很喜欢二哥汪茈孝。
谁让汪茈孝处处照顾她,宠溺她呢。
一日,汪直从宫中回来,便把三个干儿子都叫到自己书房来,若是没有重要事吩咐,他很少会把三个人同时叫到书房来。
偏偏想知道干爹要做什么,便带着侍彩偷偷来到书房的房后。
这里的窗户平日里敞开着。
汪直把一张画像扔到了桌子上,冲三个人说道:“这个人名叫廖言,十年前由吉王爷举荐给皇太后瞧病,现在是太医院的太医。此人身份一直比较诡秘,我派‘锦衣卫’的人暗查过。此人居然是‘邪妖坞’的人。”
“邪妖坞?”汪依诺心内吃了一惊。让他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扰乱他心知的孟非。
“干爹,这‘邪妖坞’是何组织?”汪茈孝与汪茈涟可从未听见过这个地方。
“呵”汪直笑笑道:“这个地方,是每个男子都恐怕做梦都要去的地方。传闻“邪妖坞”的女子个个冰肌莹彻,妖冶妩媚,一双黑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专蛊惑男子之心。世上的男子若是多看她们一眼,都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不就是美人坞嘛?”汪茈涟直直的喊了出来。
“三弟,不得无礼。”汪茈孝脸色绯红,总觉得这“美人”俩字不可以随意说出口。
汪茈涟不以为然道:“怎么了二哥,我不就是说了‘美人’俩字吗?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信你将来就不取老婆了。”
“你……”汪茈孝被他抢白的。脸色更是一阵白一阵红。
汪直看着汪茈涟说道:“你若去了‘邪妖坞’恐怕还未碰的上牡丹,就已经做了冤死鬼了。”
“干爹,这话怎么讲?”汪茈孝觉得这“邪妖坞”光听这名字就是一个不详的地方。
“邪妖坞,邪妖坞,哼,满坞的妖邪之气又怎么是个寻花问柳的好地方。”汪依诺鼻孔里哼了一句。
汪茈涟最看不惯汪依诺这种表情,可他又不敢把他怎么着,在“漱心斋”那次,他居然把刀子涂上毒来害自己,可见此人心思有多歹毒。
他对这个大哥向来怕大于敬。
“这邪妖坞,传言是女子掌权,男子为奴的地方。自大明建朝以来,这邪妖坞就一直未肯归顺我朝廷,因此明朝的皇帝派兵几次进攻邪妖坞,想逼迫她们归顺朝廷,然都未能成功。不光是朝廷清剿她们,就连江湖中数位高手都想进入邪妖坞,结果不是半路死了,就是进去了没有出来,有一个进去了,又出来了,结果他确疯了。”
“疯了?”汪茈涟他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汪依诺心内更是平静,有好几次孟非都要求他跟他回邪妖坞,要不是他有私心,不肯去,否则现在疯了的那个人就会是他了。
他现在非常,非常的恨孟非。
汪茈涟抬手摸了摸额上的一把汗,说道:“原本以为这倾国倾城的美人会温柔贤淑,未想如此歹毒狠辣。干爹,你不会让我们去那里吧!”他可不想还未好好疯狂一生,就把小命断送在了那个布满邪气的地方。
汪直跟他们讲解这些,自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你放心,这廖言已经背叛邪妖坞了,恐怕邪妖坞的人也恨不能杀了他。十年前他欺瞒朝廷在太医院当了太医,昨日他趁着给贵妃瞧病之际,施药害死贵妃,皇上已秘密下了旨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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