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随即关好窗户,捡起地上的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小心提防,保身避灾!”八字。
赵敬一看这字条,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有人给我送信?看来真有人要害我?一定是张易灵他们,我该如何呢?”
赵敬没有办法,左思右想不得启发,便叫来老仆童叔问策!
那童叔看过字条后,想了想道:“少爷!这字条是武少清写的,老仆识得他的字!”
“奥!是他!他为何告之我这些?”
“武少清自娶了那王氏,整日与张易灵他们厮混,想必是得到什么消息,又念及旧主,所以才通风报信?”老仆狐疑道。
赵敬思虑片刻道:“真假尚不可知!但防范之心不可懈怠,童叔咱们的赶紧离去才好?”
那童叔道:“恩,自是如此!可如今府门已关,如何出的去?”
赵敬又问道:“童叔,府中可有安全之地?”
那童叔左思右想一番,权衡利弊之后道:“有!赵府最安全的地方便是你赵家的祖宗祠堂!老爷一直守在那,那里长年驻扎着一百名护卫死士,可保少爷的安全!”
赵敬一听老仆的话,心中生出一种无名的悸动!便又试探的问道:“童叔,你可知父亲为什么一直生活在祠堂?”
“这!这我哪里晓得!”
赵敬见他神情多有闪烁,便又道“难道童叔信不过我?”
那童叔一听,便跪在地上道:“老仆哪有这种想法,只是老爷吩咐不得外传,小的哪里敢乱说!”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
赵敬扶起童叔,又道:“童叔咱们赶紧收拾一下吧!”
赵敬现今本就没有什么,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童叔也没多少长物,搜刮了一阵,只得十几两散碎银子,最近半年张易灵先是克扣赵敬月例,后三月便又停发,致使生活捉襟见肘,赵敬又供应玉阳子吃食半年,本就不多的结余,日渐消减,只余这些!
收拾停罢,赵敬便与童叔离开了庆余堂。
二人穿着蓑衣走出庆余堂时,外面的雨又大了,乌云黑压压的,尚能看见一条条小电蛇在云层里穿梭来去!
二人冒着雨,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院子,这时外面也少有人,大多都躲在屋里,只有路过愉园逍遥堂时,才见到有侍女托着果盘酒壶进出,赵敬看到此沉默不语!童叔却跺脚的道:“挨千刀的,吃着赵家的东西,却生出坏心来,这些人都是大黑心!”
赵敬见这里灯火通明,歌舞不绝,想来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没有破口大骂,反而有些庆幸!
赵敬没有停留,便又童叔前行,过了一刻钟,二人终于来到位于赵府北路的祠堂所在地,二人还没进门,便被门口把守的卫士看到,拦住了二人,童叔上前交涉,那人一看是童叔,便放他俩进去了。
赵敬与童叔走进院子,这里面阴森森的,赵敬从没来过,只得由童叔领着,到了大殿,童叔敲了敲那高大的大门,不一时门便开了,出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
那老头看见了童叔,还有童叔身后的赵敬,面无表情的道:“小童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童叔忙回道:“童哥,我也没办法,现在有宵小想害少爷,我也没法,便带少爷来此避祸!还望童哥成全!”
那老头听后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害少爷?”
“唉!最近二张猖狂,也是没办法的事!”童叔叹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说!”
那老人便领着赵敬与童叔进了大殿,赵敬进了里面,见供桌上别无长物,什么瓜果梨桃,点心肉食,一样没有,上面只有一个牌位,写着“赵氏列祖列宗之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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