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此时真心愧疚不已!无他,若不是自己与那李悦儿斗气何至于师傅与那张易灵动手!胜败乃兵家常事。胜了无非是扫了那张易灵的面子!若败了,自己自然夹着尾巴做人,可却连累师傅他与全真教的威名!
在这个时代,名声比性命有时重要的多!而自己的冲动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希望师傅把那个家伙打的满地找牙,可即使如此就真的能出气吗?这个赵志敬就不得而知了!
那张易灵持剑击来,只见他那剑犹如毒蛇探穴,纤细柔薄,直刺王处一眉心,王处一临危不惧,以剑格挡,张易灵见此,轻抖剑柄,那剑尖便弯曲折回,攻向玉阳子脑后!而玉阳子左手持兰花印轻弹剑身,那剑又立时回转,并往相反的方向攻去!
张易灵再抖剑柄,那剑尖一会忽左,一会忽右,一会向上,一会向下,没有套路,不着边际!可即使如此,那王处一铁脚塌地,临危不动,任他东西南北八方打,毫无建树败兴归!
二人你来我往五十余合,不分胜负!那张易灵未能讨得丁点便宜!此时才知全真剑法博大精深,王处一功力深厚,剑法化神!
那张易灵可不是李悦儿,他全凭自己喜好,有时也爱惜人才,虽然荒唐事没少做,可善于掌握分寸,知道进退!当然他与赵志敬的关系,那是没法缓和的!可即使如此也非什么生死大敌,只是形势所迫,不得不为而已!
张易灵见自己于剑法上与那王处一相差仿佛,难分上下,便虚晃一剑与那王处一分离开来!
随即收剑,朗声道:“今日见得全真剑法,真是大饱眼福,道长果真是神仙一流人物!不知此来所为何事?”
那王处一尚没有作答,旁边赵志敬便先说道:“我师傅此来,自然是祭拜我父亲的!”
“嗷!原来少爷竟拜了王道长为师!”张易灵惊讶的道。
赵志敬还想说话,却被王处一制止,处一回道:“不错!志敬已拜贫道为师!”
那张易灵一听不由的道:“志敬?少爷竟然改了名字?”
赵志敬一听他如此说,怕他又拿此说事,便道:“没有改名,只是加了个字辈而已!”
那张易灵听了大笑道:“原来如此!好吧!那这件事就过去了,道长请便,易灵还有琐事处理,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完,也不磨叽,转身便命人拖起李悦儿便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赵志敬见那张易灵已走,心中不由叹道:“日后还需谨言慎行!”
随即赵志敬领着王处一直接来到灵堂,此时灵堂中,人流攒动,好不热闹!
正在灵堂里忙碌的童博,见赵志敬进来,忙从一旁拿来一身孝服,给赵志敬换上,赵志敬也任由他侍弄,不一时,赵志敬披麻带孝地跪在灵前,像个木偶人似的,前来祭拜的人轮流问候,赵志敬也不知回什么?只是以磕头回礼!
王处一在祭拜过赵庸之后,便坐在灵堂侧首诵咏《太上洞玄灵宝救苦妙经》:
“尔时,救苦天尊,遍满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诸众生。得离于迷途,众生不知觉,如盲见日月。我本太无中,拔领无边际……”
那王处一诵经时口齿清晰,抑扬顿挫,声闻于耳,有如天音妙乐!旁边前来祭奠的众人,听了耳目一新,有如天籁!立时驻足倾听!
赵志敬只觉得好听异常,比前世播音员也不逞多让!随即跟着顺口附和,一遍经下来,说得也没有磕绊停顿,那王处一一心二用,见赵志敬如此,心中不由欣慰!
前来祭奠的人,听了王处一的诵经之声,心中立时安逸,前来此地之时的功利之心不觉淡了几分!
如此二人便于灵堂中诵经直至午时,便有仆人送来素斋,吃过饭,灵堂里只剩下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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