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着满脸斗志昂然的南宫虹歌吼道:“罚你十天,不,是二十天不许吃饭。”
南宫虹歌丝毫不示弱地回答道:“没问题,不过我明天得进宫。你要是把我饿出个好歹。我可就走不动路了,你说到时候咱俩谁更倒霉。”
看着南宫虹歌不怀好意闪着亮光的眼睛,刘旭不知怎的,他突然有气无力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新婚第四日,刘旭带着南宫虹歌进宫去见皇上皇后和太后。进宫之前,刘旭下令把所有苛待过南宫虹歌的下人们,都狠狠打了三百板子。打完之后,连同家眷一起卖到西北苦寒之地。
被打罚的有些还是跟随殿下日久,平日里在一众朝臣面前也挺直腰杆的下人。剩下的下人们看到这番威慑,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再不敢小看这新王妃。可是大家都在心里犯嘀咕。殿下看起来对这个妻子并不上心,连眼皮子都不想抬起来看她一眼。可为什么另一方面,又不允许别人小看她,直把她当个菩萨供起来。
风言风语传进了梅如烟的耳里,她心想。这女子虽然可恶,毕竟是一国皇储,而且还和殿下一样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所以殿下才对她如此。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笼络大夏的政治手段。至于殿下的心,那是早就死了。他无法给自己的心,同样也给不了其他女人。
三日后进宫,两人果然是貌合神离。走路隔着三步的距离,说句话都得让旁的宫女代传。刘旭对南宫虹歌说道:“给本王表现好一点。拿人钱财得替人消灾。”
南宫虹歌信心十足地点头道:“放心,本公主才不是你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人。”
刘旭刚想发火,却见宫女通传道:“皇后娘娘请赵王妃进去。”
然后,刘旭心里那个一直闪动的不好的预感就成了真的。
张皇后是自幼秉承庭训的名门淑女,举止斯文有礼,有一股书香气默默散发出。可是,她毕竟是传统的大宋女子。骨子里崇拜柳枝,她觉得外表柔弱,惹人怜惜才是女子的本分。
所以当她对上这位行动间却英姿烈烈,比一般的男子还要飒爽三分的南宫虹歌公主时,就觉得怎么都看不顺眼。
于是,她下意识就出口为难起了南宫虹歌。“虹儿,你本是大夏公主,但嫁入我大宋皇室就该入乡随俗。为何还穿着你大夏的服饰,还有你怎么可以走在旭儿前面。女子以夫为天,需要谨遵三从四德,这些你可学过。看来这大夏果然是蛮夷之邦,未通圣人教化。就连你这堂堂公主都这样,可想而知,这大夏百姓该有多不堪呀。”
可是她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因为南宫虹歌把刚刚拿来削水果的刀子扎在了她眼前。她面前放的一只白玉杯,顿时如果一只西瓜那样被削成了两半。里面慢慢流出殷红如血的液体,这些东西污了张皇后的衣裙。张皇后身旁的侍女马容平时也是狐假虎威惯了,她张口就喝道:“赵王妃,你好大胆。”
话音还未落,马容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那样飞了出去,而殿内剩余的人再也不敢多口。张皇后吓得魂都飞了。她这次仔细看,南宫虹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荡漾着的全是浓浓的杀气。她是一只蠢蠢欲动的老虎。也是一位真正的帝王,而不并是一个被人欺凌而无力还手的小女子。
仅有的理智搜索了张皇后的脑袋,然后告诉了她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张皇后迅速换了一张脸,对南宫虹歌和颜悦色地说道:“公主,本宫刚刚是开玩笑的。”
别看她平日里高高在上,实际上她经常会给她丈夫洗脚,这种卑躬屈膝的功夫她做来也熟练。
南宫虹歌最不喜欢的就是口是心非的人,尤其是这种一脸奴才样的女人。不是说,眼前的女子是大宋国的皇后,是大宋皇帝的妻子。为什么她却丝毫不像母亲那样活得肆意潇洒,风华万千。
她头上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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