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竟然算计一个三岁孩子,但是爽啊。
浑身舒爽精神倍儿棒!
心里把金吾仲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火速跑回家的陆青予求助自家女儿奴爹爹,一听缘由陆彬闪烁其词,那个纠结呀。
“陆青予!能耐了啊敢藏钱坑人了!给我出来!”
陆青予双眸大睁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不由想起某个炎炎夏日为衣服的干净程度贡献身体的洗衣棒,还有前世某条大街被妈妈追杀的曾经。
爹爹和哥哥的劝阻,娘亲的暴打,陆青予的求饶,真是个混乱的夜晚。
一向不舍得点油灯的杨文秀破天荒地点上油灯,就为了打人能看得见。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陆青予都还觉得屁股疼。
睚眦必报的陆青予连着好几天折腾金吾仲,金吾仲不是忠仆吗,把金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陆青予就直接指使金鸿:“小傻子让他抓野兔子去。”
金鸿看向金吾仲。
习武之人抓兔子多简单。没多久金吾仲拎着一只死兔子回来了。
“一只不够。”
金鸿又看向金吾仲。
咬咬牙。风一样地运起轻功上山。这次出去得久一点,回来时十只死兔子扔院子里,每一只都被虐杀得血淋淋的。威胁那幸灾乐祸的小丫头:“够了吗!”
“想吃野鸡了。”
不等自家少爷看过来,金吾仲已经跑没了影。
陆青予就像祸国殃民的妲己,恶毒地谋害忠臣。一个时辰后忠臣金吾仲拎着十只死野鸡回来,强壮的身躯挡在她面前:“讲和。”
眉头一挑,琢磨着我利用小傻子折腾他,他利用自家娘折腾我,互相伤害好像都吃亏。小嘴一撅勉强答应求和:“同意。”
至此,两人才终于松一口气。谁也拿谁没辙可真累。
金鸿不明状况地左右看看两个人,又屁颠屁颠跟着陆青予而去。留下金吾仲那个心塞得呀,剥兔子皮去了。
下午杨春燕找陆青予玩,看到金鸿这么个俊秀的男孩子脸一红,扭扭捏捏地把陆青予拉一边儿问:“青青,这个男孩子是谁啊?”
“借住师父家养病的,”指了指脑子,“这里有问题,不会说话。”
金鸿正歪着脑袋疑惑地看她俩说悄悄话,记着刚才陆青予不让他靠近。
闻言惋惜地多看了他几眼,原来是傻子啊,本来还说比行之哥长得还好看呢。跟个贵少爷似的。
傍晚下学来接妹妹回家的陆行之看到寸步不离自家妹妹的男孩子顿生警惕,问了和春燕一样的问题。
“师父的病人,不用管他。”
两兄妹牵着手回家。金鸿望夫石一样眼巴巴地望着,直到看不到陆青予背影了才肯听金吾仲的进屋子。
第二天金鸿就感染风寒发烧。他的身体被各种毒素摧残,又因为过去几年没好好吃饭,身体十分虚弱,昨天吹了太久风才病倒。
陆青予没好气地瞪了在旁边干着急的金吾仲一眼:“你不是忠仆吗,怎么让他吹凉风呢。”
说到这个金吾仲更气,冷着脸回:“还不是因为昨天目送你回家,站外面劝都劝不动。”他又不敢对少爷用强的,少爷是何种身份?
心虚地鼓着脸,愧疚地盯着床上小傻子惨白难受的小脸,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陆青予把脉给他看病。金吾仲黑着脸阻止:“叫你师父来给少爷治。”
眉头一挑:“师父说给我练手。”正愁没有病人练手。
“胡闹!我们少爷是何种身份,怎么能给你拿来乱治!”气得就差武力把傅大夫抓过来给少爷看病。
“吵什么吵,什么身份还不是血肉之躯吃五谷杂粮了。我医术又不比师父差,没发现你家少爷这两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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