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难道是上次在万花楼那个林大人?原来是知县的公子,这下是越是闹得人尽皆知越好,陈安庆心中一喜,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场面搞大,场面搞的越大,让小卓子进入厨房的机会就越大!
“哎呀,莫要再外提起本县知县是我爹,在我爹眼里,我只是一个不成器的犬子罢了!”那知县公子一脸虚伪的笑容让陈安庆看得反胃,道貌岸然的人往往是最可恶的,因为他不会明面上怼你,擅用各种卑劣手段,而且表面上还夸夸其词,满是套路。
陈安庆哪里会怕这个知县公子,先不说自己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自己爹堆不怼得过这七品知县,只要身边一直眯着眼睛打瞌睡的的老张头没真的睡着,就不怕会出什么意外。
哎呀我说跟我说话斜着眼睛往哪儿看呢?宝珠小姐其实你这种三流纨绔能多看的?
所以陈安庆呲着牙叫道:“犬子这个词,你爹可以这么称呼你,你岂能反过来称呼自己?把知县大人置于何地?”
犬子犬子,知县是犬嘛?
陈安庆此话一出,众人心里先是一惊,紧接着偷偷一乐,敢嘲讽县令大人是狗?这不纯粹是太岁头上动土嘛?不知道哪里来的傻子怎么不曾见过?
表现得机会又到啦!跟县令公子搞好关系总是没有错的,至于这群不长眼的家伙,等着被雍城县的纨绔们喷死吧!
那知县公子身边的一众陪客皆是起身怒目相对,还有一个还嚣张的叫道要与陈安庆单挑。
“诸位安坐,莫要闹将起来,青天白日,有伤教化!”知县公子双手一抬,客气的说道。
谁知身边的这群人还就真的一窝蜂的坐了下来,别提有多听话了!
林公子不禁心里暗骂,这群滑头,真要冲上去教训这厮一番,难不成我还会拉住你们么?
“这位公子贵姓,今日在座的都是饱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摩拳擦掌的实在有辱斯文!公子你说可是这个理儿?”知县公子站起身,端起一杯酒仰头一口喝下,酒杯朝下示意道:“在下先干为敬,敬公子和这位姑娘一杯,以赔不是,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楼上的小厮甚是机灵,早已端来一壶酒与一套小巧的酒杯。
陈安庆一看这厮死心不改,竟然还想打宝珠的主意,真是脸皮太厚欠收拾,便端起喝茶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闻了一下暗笑:这低度酒与后世的伏特加哪里能比?
陈安庆站起身豪言道:“飞蛾欲贪炽亮,珠玉岂可蒙尘?”
秦宝珠早已注意到那林公子遮遮掩掩的注视,心中也多有不忿,但看到陈安庆脱口而出豪言壮语,竟然欲准备端起水杯倒酒来示威。
“你莫要逞强!别忘了正事,酒多伤身,莫要让人背你回去!”秦宝珠微微往陈安庆身边一倾,低声叮嘱道。
在外人眼里看来这个倾身的动作暧昧十分,在座的众人也算是看出来原来林公子是看上了那厮身边的素衣姑娘了。
陈安庆只是看了一眼秦宝珠嘿嘿一笑的端起光洁如玉的瓷杯一饮而尽,仿佛回到了前世在各种会所里纵情豪饮的时候。
“莫要再酒醉不醒,到时老朽可无钱赎回公子!”老张头纯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脸嫌弃的瞅着陈安庆。
跟万香楼当时的情况能比嘛!也不知道那天是那个该死的叫来几坛莽域烈酒,把自己整惨了。
陈安庆也不好多说,只是满满的给老张头也倒上一杯,中午才喝了半葫芦,喝死你丫的!
“好酒量!”林公子也是心里一惊,拼酒可不是自己的特长啊!
摆了摆手唤来旁边伺候着的小厮,轻声交代一番后,小厮便往里间的包厢走去。
“何故?”林大公子身边的红袍相公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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