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意了,怎么办?
陶淘低头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五彩斑斓的灯光在她眸底交织成一片锦绣。
宿主,你喜欢他吗?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一句。
“喜欢?恩,是喜欢的。”但是只有一点点而已。
如果想要更进一步,那就得看他的表现了。
是吗……初悄悄的打报告。
“不要报信哦。”
……
戳了半天,一点消息也发不出去的初面无表情。
报信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宿主,你就不怕被人抓住你的软肋吗?初忍了半天,没有忍住,脱口问道。
“抓不住的软肋,算什么软肋。”
带着笑意的声音里沁着凉意,也透露着几分狂傲。
……姐姐,你真厉害!啪叽啪叽。
“一个人孤独久了,就会想要找点有意思的东西,不是吗?”
是的宿主,你说的实在是太正确了。以前的大腿不可靠了,现在必须抱住新大腿。
哎?宿主,你要去哪儿?
初看到陶淘下楼,还以为她要回福利院,但是随着陌生建筑物越来越多,他心里有些慌。
不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把我揪出来解决了吧。
初的恐慌持续了一会儿,直到陶淘走到医院,他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解剖,实验等词从他脑海里划过。
不是他怂,是他实在打不过陶淘。
宿主,我们有事好商量,不要把我交给那些科研人员啊~
初的惨叫在陶淘的脑海里回荡。
“闭嘴。”
初的惨叫戛然而止,的一团在陶淘脑海里瑟瑟发抖。
萧母在床上痛的直打滚,口里不停的怒骂着。
一旁的医生护士一脸无奈。
这些人的身体明明都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死活赖在医院不肯走,说什么浑身都疼。
“这位女士,你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
萧母愤怒的看着医生,“你们这群庸医,明明那个贱人把我们都打成内伤了,你们竟然检查不出来。”
萧母似是又想起什么,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是你们收那个贱人的钱了,啊?”
细长的黑线从躺在病房里的人身上滑落下来,沿着窗台往下爬。
明明不的动静,病房里的人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黑线缠绕在陶淘指尖,调皮的跃动着,像是一只黑色蝴蝶在她指尖飞舞。
陶淘看着粗了一圈的黑线,眸子闪了闪,似是有些嫌弃。
黑线察觉到陶淘的情绪,委屈兮兮的散成黑色的亮点,围绕着陶淘飞舞。
初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呆住了。
少女纯然又无害的面容在黑色光点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妖邪,像是诱人进入的深渊,神秘而又诱人。
直到把从那些人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散干净,黑线才敢回到陶淘身边。
宿主,这个是什么啊?初被好奇心勾的心痒痒。
“想知道?”
嗯嗯。
“猜去吧。”陶淘有些恶劣的笑了笑。
???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初哪怕好奇的抓心挠肝,也不敢再问陶淘一句,生怕她因为自己话多把自己扔进实验室里。
在黑线离开萧母那群人的身体后,那种痛苦难耐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他们不知道,还会有更可怕的痛苦在等着他们。
萧母安静下来后,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她看到来电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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