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皇宫,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毒尊不顾其他,直接往天牢走去。
正当他走到天牢门口时,凤岩捂着手臂断裂处,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情况如何?”
“魔魇用落矢剑,将在场的人杀的片甲不留,现在,正在天牢里找皇帝。”
“皇帝在哪?”
“从密道跑了。”
毒尊听完,正要往里面去,凤岩拉住他道:“毒尊,魔魇手中剑为落矢剑,恐怕此时,您不一定能胜过他。”
“落矢剑当真如此厉害?”
“削铁如泥,而且怒气越强,剑的颜色变化越明显,剑的威力也更大,他现在正处于疯癫状态,这一战,结果难分晓。”
毒尊思量片刻,权衡之下,决定此时收手,再寻机会,踏平紫禁城。
魔魇手持落矢剑,无人能敌,可惜找不到皇帝,寻了一天一夜,最后带着剑,离开了紫禁城。此事,名闻江湖,皇帝为了将此事堵住,派遣铠甲军团所有将士,暗地里把当时各大记录史实的史官全部杀害。后来寻到几名善编纂的二流文人,把历史彻底改写——当日一战,天雷地火,终究我天朝技高一筹,恶龙节节败退,旷古绝今,当为后世御敌…
风头一过,皇帝终于有心落矢剑一事,立马召集邹洲和林斩,询问其为何魔魇所持剑为落矢剑。
邹洲跪地:“臣护驾不力,令皇族蒙羞,臣甘愿领罚。”
皇帝长袖一挥,厌恶的说:“罢了,此事已经过去,不可再提。寡人问的,是为何当日落矢剑会在毒尊手里?”
二人沉默,闭口不语。
“林斩?”
“臣不知。”
“邹洲?”
“臣不知。”
皇帝用力一拍桌子,指着他们道:“当日明明说好将落矢剑藏于尚武城密室,让魔魇和天山恶龙一战,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邹洲埋着头说“落矢剑是林教头给我的,至于真假,应当只有林教头直到真相。”
听此,皇帝转头看向林斩,眉头紧锁,愤怒至极。
呵,既然先咬我一口,那边别怪我不客气了。林斩见时机正好,上前一步道:“前几日,为臣在尚武城与毒尊大战之时,他曾告诉微臣,邹洲乃是他安排在皇宫这边的走狗,还请皇上明察。”
“你放屁!”
皇帝一时分不清二人所言真假,质问林斩道:“何人能证明?”
“不必证明,只须取邹洲的一滴血,让一头牛喝下去,就能证明微臣所言非虚。”
邹洲心里一惊,知道此次在劫难逃了。
侍卫牵来一头成年公牛,将邹洲的血喂到牛嘴里,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它的身体开始静脉暴起,双角疯狂生长,前蹄化成手掌,后腿隐隐有站立之势。旁边侍卫看的出神,没曾想被公牛一口咬掉脑袋,鲜血洒满一地,旁边的人都被惊动纷纷往这边赶过来。林斩见场面混乱,及时飞身过去,一刀砍掉公牛脑袋,平息了纷乱。
“邹洲?”皇帝一甩衣袖,用力的踢了一脚:“好大的胆子!”
“皇上,微臣知道这次无论怎么解释也证明不了臣的清白,”他抬起头,斜着眼瞪了林斩一眼,又对着皇上磕头,说,“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臣死后,皇上将微臣的尸体悬挂在城门三天,若三天内,臣的尸体三天不腐不臭且天上下起大雪,那希望皇上放过微臣一家老小,并赐予他们几亩良田供他们谋生。”
“朕答应你。”
“皇上!”邹洲再次磕头,“臣还有一事相求?”
“说。”
“臣绝无害皇上之心,臣刚刚所说之事若能成真,还望皇上能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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