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九拿出令牌!
当即,所有视线,便集中汇聚至那名锦衣卫身上!
而他似乎也愣了愣,没想到幺九兜了这么大个圈子,竟然反而扯出了这件事!
幺九的眼光如剑芒锐利,看她手里提着顷刻被雨水冲刷干净的令牌一步步走过来,语声冷漠道:
“告诉本督,你是在哪里捡到朱雀的令牌的?”
那名锦衣卫看着幺九手中被雨水冲刷到洁净的令牌,瞳孔缩了缩,下意识嘴硬道:
“就是这里!”
幺九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继而勾了勾唇启齿道:
“就是这里?”
幺九语声中有分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眯眼看过来:
“那为何大人手中那枚,与我手中这枚,相差甚大?”
那人愣了愣,幺九继而道:
“锦衣卫,东厂,御林军的令牌都是同一种材质所铸,莫非大人想说本督的令牌,和朱雀的不一样?”
那名锦衣卫看着幺九步步逼近,没忍住下意识退了半步,咬牙硬撑道:
“哼,九千岁真会强词夺理!
当日找到这枚令牌,距离方大人遭劫已经过了好几日!
既然令牌在泥土中埋了这般久,染上些泥土血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幺九眯了眯眼,轻笑一声,笑意里有无尽嘲讽。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幺九说完,视线却不曾离开此处,只是头也不回启齿道:
“毕方!令牌!”
毕方愣了愣,哎的一声,赶紧低下头去找,过了片刻才拿过来。
幺九见这速度,不自觉蹙了蹙眉,却没说什么。
她只将毕方递过来的令牌,生生提在手上——
而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这枚令牌,泥土是稍微顽固了些,但也不过是多被雨水淋一下就能冲掉的程度。
自然,是不见那些干涸血迹。
便看她继而道:
“这枚是四日前埋于此处的,与大人手上的‘物证’,似乎还是有天壤之别啊。”
幺九说完,秦栩看过来的眼光都变了些。
那人却猛地瞳孔一缩,正要说什么,幺九已经补充道:
“若我没有记错,长安下雨已经连绵半月有余,泥土湿润气候潮湿,且不说血液容不容易干涸凝固其上。
起码这泥!便凝不住任何东西!”
那人咬牙啧了一声,却低骂道:
“九千岁何必弄些这样的障眼法!您说是四日前埋的,那自然便是!
您说挂不住,那便是挂不住!
反正,东西是这里捡的!在下只是呈上物证罢了。
这长安,九千岁的话就是理儿,在下还能说什么?何必多此一问!”
说着,便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态度,反而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
此人说完,幺九的笑意则更是嘲讽了,看她道:
“好,本督的话不能信,方大人的话能不能信?”
说完,方正明看过来的眼光,也有三分怒意道:
“是,老夫四日前与毕方阁下同来此处埋下的令牌,”
那人一愣,咬牙下意识退半步道:
“你……你怎知,东厂之人不会自己做手脚?
这个毕方也是九千岁的人,这朝廷里谁不知道!”
不等毕方欲言又止,正要辩驳什么,方正明却斩钉截铁道:
“老夫入朝为官三十余载,这些事情,自然是知道!
所以当日老夫自己派人来盯着这枚令牌!可还有假?”
方正明话音刚落,毕方则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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