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
看他猛地大掌一捞,将身体尚未恢复主权的幺九揽入怀中,压住不安分的手脚,抬手摸了摸额头。
听他啧一声,随即是一声轻叹,却轻轻贴近她耳边,近乎是咬着耳朵呢喃道:
“九千岁操劳过度,理应再休整片刻~
下月初,朕要在寝殿见到你。”
也不知道秦栩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操劳过度,用他纵情后的低哑嗓音读出来,感觉就是很不正经。
身体的缠绵,让人一时分不清爱情与冲动——
然而秦栩身体力行之际,愿意给予相应的温柔。
幺九楞楞看着秦栩掀开锦被,下意识红了脸错开视线。
却不免……
看见他精壮的曲线在眼前流连,简直挥之不去。
被他咬过的耳根越发红了起来,如进贡的上好珊瑚,让人恨不得细细把玩。
然而秦栩自诩是个合格的皇帝——
女人和政治哪个重要,还是要分得很清楚。
他一边蹙着眉想魏玖玖没事去找他干嘛,一边有条不紊的穿着衣服,努力不去看榻上身无寸缕却处处销魂的假太监。
然而念及当年尚未解开的谜团,想到那个血色弥漫的夜晚……
想伸出去为她掖好锦被的手,便怎么都无法寸进半分。
看她半遮半掩的身体,明明看不见的地方,却能清晰地浮现脑中的轮廓。
并且……
这般迷茫神色单纯模样,该死的撩人!
秦栩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春日平白有些燥性的空气。
终究,努力演好拔无情的皇帝,转身迈出房门,再不看幺九一眼。
却看朱雀看了看四周,鬼鬼祟祟溜进来。
见了幺九,却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只觉得——
连空气中的气味,都对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大龄黄花闺女,很不友好!
熟悉幺九的清淡木香,再与无处不在的清浅龙涎香掺杂,说不出的不适应。
然而这厢愣了愣,却看幺九终于回过神来,看朱雀一副眼睛都不知道看哪的样子,不过轻叹一声……
“把抽屉里的药给我一枚。”
朱雀闻言,下意识哦了一声,还顺手倒了水来,眼睁睁看着幺九一脸苦色的咽下,才想起后知后觉问一句:
“这是什么药?华阴阳给你的?”
幺九指尖顿了顿,咀嚼道:
“华阴阳?”
名字似曾相识,又仿佛十分遥远,早已不甚清晰。
但听朱雀这语气,幺九不难想到是谁。
然,想罢是华阴阳江湖上鬼医的名头太响,以至于……
提起华阴阳这个名字,反而不知道是谁了。
朱雀一愣,幺九却已经将杯子递了回来,听她嘀咕一声:
“真是失礼,劳烦鬼医多次,竟连名字都险些忘了。”
不等朱雀再说什么,幺九已经弯腰捞起地上里衣,一展入袖,掩住外泄的春光。
听她轻声道:
“我刚吃的是避子药,临走前鬼医吩咐过,如果这问题再闹一次……会很危险。”
然而不等朱雀再说什么,幺九却已经不难想到——
朱雀想说的,无非是那些。
她想着,心里便微微发苦。
终究,只是垂睫开始收拾床铺,听身后的朱雀欲言又止,才听她轻声道:
“我知道,你不必劝我。
秦栩……少年心性,多半只是对我有所憎恶,却无半分感情。”
说着,幺九这语气却不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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