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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近来官员失踪那个案子,有了头绪?
关于案情,幺九却不再多说,只是沉声道:
“回去之后,老老实实呆着。
长安这浑水,不要再趟第二次。”
看着幺九跟朱雀会和,带队远行的背影……
苏茹画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沉淀在了眼底。
料峭的寒风吹了半晌,才看他微微垂下头,轻叹道:
“不是为了你,谁会来长安。”
……
寒凉的春风吹散他心里的温度,却有人在寒风中奔波前行——
任由寒凉浸骨,却来不及顾及。
长安京郊上演着这样一幕——
幺九的队伍已经分散包围了山脚。
幺九却骑着马跟在一人身后,猫戏游鼠般,不紧不慢的跟着。
粗重到濒临破碎的喘息,听起来不知何时就会断掉。
然而骑马的人追不上用脚跑的人——
不管别人信不信,幺九信。
不过,眼前之人看起来没有轻功。
是以,幺九倒也不是很担心这人跑了。
而且,此时此刻,眼下的情况……
看幺九这堪比春游的样子,不只是不怕他跑了。
更像是……
单纯的,享受折磨人的过程罢了。
垂下眼睫,想到这几日经历过的苦难和肮脏,幺九自认为,眼前这人——
想死,怕是不容易。
然而,不知何时,面前之人却停了下来。
看他瞪大了眼,死死瞪着勒马驻足的幺九,眼底快要冒出了仇恨的火焰。
幺九内心毫无波澜的想——
看这样子,是要狗急跳墙了。
……
却不知,此刻有人策马狂奔,心急如焚——
画面回到今晨,见幺九带兵围了槐序阁。
秦天承表面淡定,但心里还是不由‘咯噔’一声。
但,想到秦栩走的时候神情平静——
想来,也没出什么大事。
秦天承仔细思量一番,不由想到……
密室确实是刚刚修建的,还没有放置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便也不怕幺九发现什么。
至于秦栩和幺九,是当真不知道对方行踪也罢。
亦或是,哪怕是秦栩派幺九来潜伏也可。
于他,都是不伤根基的事情。
逃避,便显得没那么必要了。
然而——
幺九带兵来的一刻,说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有了九成把握,那一刻秦天承也不免再思虑一遍——
究竟,有没有遗漏什么。
开门的一刻,藏着心绪万千,秦天承却转眼恢复了淡然神情,甚至还能对幺九一笑。
看他若无其事道:
“九千岁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幺九闻言,却是公事公办,客气道:
“微臣不敢,多有叨扰承王殿下,还请恕罪。”
等到一套官方流程走完,这才听幺九切入正题道:
“不瞒殿下,微臣此次前来,其实是……”
待到幺九说明来意,秦天承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反正,既然是幺九和别人的过节——
想来~便与他无关。
随他折腾便是。
只是,秦天承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怨的……
毕竟,平白受到这么一番惊吓。
酒窖被秦天承带着幺九,亲自命人掘开。
幺九对于秦天承的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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