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多组织么,果然印证了那张旧报纸上面的说法。看来,这段时间里,世界上多出来不少这种组织力量,也许是为了共同抵抗天灾,但是也有可能是一些阴谋家,野心家通过这种手段来扩展自己的力量……”
林凡心念转动,联想起很多古时候的人物典故,东西汉到三国,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每个朝代的野心家,无一不是靠着某种组织来发展自己的势力,实现自己的野望。
而光明教廷,显然就是这种实力的一种。
安德烈继续滔滔不绝在演讲,一些走投无路的难民,越来越多的聚集在他身边,目光中带着乞求。
而一些稍微有见识的行人旅客,则是开始慢慢起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林凡看得出来,这些人对于这个“光明教廷”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们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只想着回家。
安德烈却偏偏重点放在那些稍有见识的人身上,他挥挥手,一些和他穿着相似的年轻人们,立马从后面冲了上来,把那些想要离开的人,全都拦了下来。
有的人想反抗,被这些教廷青年全都狠狠打了一顿,然后推搡到了安德烈身边坐下。
安德烈目光深邃,挥挥手,原本那些围在身边的瘦弱的难民,被教廷青年们,全都撕扯到一旁,撞得头破血流,车厢里面哭闹声一片。
安德烈举着胳膊叫道:“追随我吧,我替真主护佑你们,入我教廷,永生不死!”
那些旅客面面相觑,有的人畏惧身后那些教廷青年,就勉为其难的举起双手,做着和牧师安德烈一样的手势,表示服从,向“光明教廷”致敬。
安德烈笑道:“是啊,你们终究是悟了,你们和我一样,从小受尽苦难,被人欺凌,但是从今天起,你们讲受到庇护,真主和我耳语!”
他脸上有种满足感,似乎从小被人轻视欺凌惯了,此刻忽然看到朝拜自己的信徒,那种极致的变化,让他黑帽子下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安德烈仰头闭目感受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表情变得冷冽,向着那些教廷青年使了使眼色。
那些教廷青年袍袖一甩,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大针管,上前按住那些致敬光明教廷的人,不管他们的挣扎,全都把针头扎进这些人的血管之中,强行注射一种黄褐色的不明液体。
安德烈微微笑道:“教廷不相信人性,只推崇奉献,既然你们有心入教,那么教廷的神水也会注入你们体内,感恩吧,从此你们力量永存,为我教廷所用,世人不敢欺!”
林凡在角落里握了握拳头,他看见那些被注射液体的人,脸上有种痛苦到极致的表情,再睁开眼睛时,眼仁已经是变得通红,血管暴增,举手投足之间,把车厢里的铁器撞得砰砰响,还留下些许印记,似乎力气果然大了许多。
火车驶入一个隧道,车厢瞬间暗淡。
几十秒后,车厢亮起时,那些被注射液体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只有那个安德烈,面露微笑,继续在巡视着人群。
他的眼睛在林凡身上停住了。
“你,出来!”
安德烈的声音,非常不客气,他身边的一些教廷青年,也走了上来。
林凡抱着小狼,缓缓起身,他心中暗想:“我岂能被你们注射那种东西?大不了鱼死网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念头一起,全身上下的肌肉紧绷起来,整个人都感觉自己长高了一些。
安德烈眯着眼睛,打量着林凡,看到其怀中的小狼时候,不由地微微瞳孔一缩。
“你是谁,从哪来,到哪里去?”安德烈声音低沉。
林凡哼了一声,缓缓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说实话,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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