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头好疼……”萧若黎渐渐从昏迷状态清醒过来。萧若黎警惕的打量着周围,周围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萧若黎的头仍然在隐隐作痛。
“这是哪里?”萧若黎起身想到。在站起来的时候,萧若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了。萧若黎眨巴着眼睛,渐渐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周围的环境被萧若黎开始进入萧若黎的视野。 萧若黎看见黑暗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萧若黎慢慢的走过去,手摸索着那发亮的物体。
“是玻璃渣!”萧若黎心里想。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双手费力的拿起玻璃碎渣,使劲割着手上的绳子。
过了好久,萧若黎的双手就得到了释放。萧若黎活动了酸痛的手腕,思索这如何逃出去。“得先让我看清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才行!”萧若黎心里想。萧若黎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容。萧若黎曾经为了救安逸尘,功力减去大半,但是,对于变盏电灯还是绰绰有余的。电灯,有点显眼啊。萧若黎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手上的解铃珑。“解铃珑,可是星球四大法器之一,它的力量不容小嘘啊!关键时刻,我怎么忘了它呢?”萧若黎心里惊喜的想。萧若黎此时,抛弃了萧若黎的身份,变成了欧阳雪。因为,萧若黎只是个人类,不会使用魔法!欧阳雪就不一样了。欧阳雪摊开左手,纤纤玉指上发出了漂亮的光芒。借着这光芒,萧若黎看见这房间有一扇窗户,被死锁了。屋顶,就和解放前一样是个茅草屋顶,但是离地面有好几米。别说区区几米,就算上万千米,对于欧阳雪来讲也是小菜一碟。欧阳雪想也没想,就像飘上去掀开茅草屋顶。可就在此时,嘈杂的脚步朝欧阳雪走来。欧阳雪有两个选择:一、躲起来。二、做回萧若黎,装做还没有醒来的样子。欧阳雪果断选择了一。欧阳雪捻灭了手上的光芒,飘到一个漆黑的屋脚,隐身。
“喂,那小女孩呢?”一个男人问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
“濑鸡,你问我干甚!搞得好像是我一人看管一样!”原来最先说话的男人叫濑鸡。想想就知道,濑鸡只是个代号。
“这会你们两个算是栽倒我手上了,你们很可能就是扒手集团的一份子,不把你们害得我高兴了,我是不会收手的!”欧阳雪的想法,又开始变的很有心机。也许真的只有做回萧若黎,才能使欧阳雪变成一个天真的小孩。
“哟,死黑鸡,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那小女孩没了,咱都得被老大骂!”濑鸡对另一个男人怒吼。另外一个男人,被濑鸡叫成“死黑鸡”,应该把“死”去掉。因为“死”可能只是个泄愤的字眼。所以另一个男人叫“黑鸡”。
黑鸡听到濑鸡这么说,一下子敞开话匣子,噼里啪啦的讲起来:“什么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少那这个压我!哦,咱虽然是一伙的,你就拿这个净添乱然后让我收拾烂摊子?你他妈的就是个扫把星、贱人、神经病……”
黑鸡那人的这段话,就和打机关枪一样,那个“词汇量”极其丰富,让欧阳雪目瞪口呆。这架势,颇有农村妇女骂街的架势。就算是听力一流的大师级人物到此,也未必会听清黑鸡讲的话。黑鸡的吵架功夫,能另文学家词穷,能使相声家结舌。
“得得得得得,现在还是赶紧琢磨那小女孩咋整哩!老大要是知道,咱都得吃棍子。”濑鸡做出了让步。
“咚咚咚”的脚步响起。濑鸡和黑鸡全身打了个寒战,看向对方:“老大来了!”他们借着夜色掩护,慌乱的关了门。欧阳雪侧耳倾听,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老,老大。”这句话,出自濑鸡之口。
“那小孩看住没?”这句话,既非出自濑鸡之口,也非出自黑鸡之口。很显然,是那个老大说的。
“那是必须的,看着呢,没醒。”黑鸡声音颤抖的说。
“黑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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