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殡仪馆的温度好像在一瞬间跌落了几分,彼岸花下意识的瑟缩着身子向粟娅的怀抱靠的更近,他虽是不明白为何场景会有一瞬间的紧张感,可是这种山雨欲来的感觉让他格外不舒服。
何忆也显然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他们都是她最为熟悉的人,比如粟娅,她喜欢笑,时常看起来是一幅千娇百媚的模样,可是她的眼睛总会在无意识的表达出一些情绪。而现在,尽管粟娅的笑容还是和往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可何忆还是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一定有事情发生。
何忆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可是她也实在不能猜出什么究竟,她很想有一个人可以为她透露一些什么消息,这样明明是当事人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粟娅当然是不会再说什么了,而罔千年何忆悄悄的瞧瞧他冷峻的侧颜,终究还是沉默不言了,问他实在不是一个科学的方法。
只是,这样一来,能够想到的人选便只剩下了,余生和彼岸花何忆下意识的寻找彼岸花,却看到了这个“见色忘义”的猫咪缩在粟娅都怀抱里舒服的舔着毛,模样和寻常的猫咪看上去并无什么区别。
何忆扯扯嘴角,表示对彼岸花的鄙夷,目光终是悄悄转移到了最后角落李不起眼的余生。
余生还是老样子,不太合身的衣服看起来有些奇怪,好看的眉眼收敛,并不能看到什么表情。
何忆轻叹一声,盘算着怎样才能在此之后从余生那里套路出反常的一切,就别的不谈,至少自己不清醒的期间,他们讲的话他还是可以给透露出来的。
可是,何忆静静的看着,尽管余生现在在这个房间里是距离她最遥远的距离,可是她还是觉得他距离她好近,好像抬手就可以触碰到。
这是错觉吗?何忆暗自心想,下意识的便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却是一不留神的,身体重心偏差,眼看就要掉下床去。
床并不高,倒也不算矮,何忆睡觉很老实,滚下床的事情还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现在这样清晰的感觉。她下意识的闭紧双眼,让自己做好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准备,她知道这样的高度并不会疼,可是她依然不喜欢。
咦?好像有些不对。
审题之下传来的软软的温润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人格外的安心。
何忆眨眨眼,她可不记得殡仪馆的地板是软的,也不记得自己会在房间里放置地毯。
“小不点。”
又是被唤到名字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声音是自己熟悉的。何忆这才睁开眼,却看到自己完好无缺的在余生的怀抱里。
明明刚才那么远!
何忆有些不敢相信。是了,从开始跌落到跌落在地,以自由落地的速度来说时是快到不可理喻的。更何况,身边距离更近的罔千年和粟娅,他们也都还保持着向前靠近的姿态。而余生,那个比较他们距离何忆更远的余生,却是已经可以把何忆揽在怀里。这样的速度之外和反应能力简直不可理喻。
罔千年和粟娅对视一眼,终是心照不宣的摇摇头算是结尾了。
而何忆带着一脸的茫然和疑惑从余生的怀抱里跳了下来。
“你怎么会过来接住我?”
尽管何忆并不想开口问出这些,可是好奇心驱使着本能,他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嗯?”
余生的表情变得有些囧,看起来呆呆的,再配上余生的娃娃脸,让人很想上前掐一把。
只是现在的何忆实在这种心情,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去确认。罔千年想要开口打断她,却是看到了她异常坚定的表情终究还是不了了之了。
余生像是被突然认真的何忆吓到。他紧张的吞吞口水,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出来,何忆伸着脖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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