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家族里还有这样的人!”尹错弦惊奇道,而粟娅只是笑笑,并不给出回答。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他陪伴在她的身旁。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是不快乐的,她的快乐,总是短暂的。”
花蕊夫人的笔上牵出了一道红线,那是从月老手里抢来的,她是为了让那个男子不走离开她的身边。那道红线一头系着若颜的手,一头一直牵在他的手中。于是,符颜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花蕊夫人总是对那个男子说:“为什么我不能快乐?我明明拥有了许多别人没有的东西。”
花蕊夫人说时,那个男子都是皱着眉头,他也不明白,不明白若颜想要的是什么,因为她自己,也是不明白的。拥有了许多别人没有的东西之后,是不是也没有许多人都有的东西呢?
那个男子锁着眉头,心里似乎做了个决定。
他带着花蕊夫人去了人间,在个小桥流水的院子住下。一墙之隔有户人家,日日传来清脆如铃声的笑语。花蕊夫人每每听见那笑语,眉头便越发敛紧。符颜的眉头,也随之收敛了。
日复一日,终于有一天,那个男子越过了那个墙头,去了那一户人家。若颜午休醒来,那一道一直在花蕊夫人手中的红线,竟然在风中孤零零地飘荡。只剩下一头,在她的手上。他曾经说过的,他一世都要牵着这红线的……
就在那一霎那,人世间的千万种情景涌入脑海,她突然就觉得悲哀。符
“啊……”一阵惶恐的嘶吼,花蕊夫人带着她的纸笔,就跳进了那家的院子里,花蕊夫人手中的笔疾挥,画卷上跳出狰狞的猛兽,就落在院中,一声吼叫,似乎震落了枝头盛放的花。然后,猛兽循着笑语来处奔去。
她也跟了去,身子腾空,仿佛飞天……她本就是仙啊。
兽儿忽然一阵嘶鸣,她听到顿了顿,落下来。
满是花开的园子里,横竖躺着几个人,那个人却还站着,他的身后,还有个娇艳的女子,惊恐无比。兽儿在他的前面,刨着土,它认得符颜的气息,他是那画卷上出去的。
看见花蕊夫人,符颜堪比月光的容颜蒙了愠色,还有浓重的痛苦:“若颜,你怎么可以……”
花蕊夫人颜提着比与画卷一步一步走来,“什么你要离开?为什么你不要做我的符颜了,为什么……为什么——”
兽儿冲了上去,符颜与那兽儿角斗,若颜说,那兽儿染了血,若要它回去,只能毁了画,可是那样,符颜也会一齐消失。
他颜无力地笑,拉着她一头撞入了画卷,白烟袅袅,画卷毁于一旦。
花蕊夫人腕上的红线却被扯了一下,那是符颜,他已经有了自己的魂。
“我只是想问她们为何能那么快乐。我不想你永远不开心……”
花蕊将他的魂放入了笔中,红线绕在了笔上,一拉,符颜便会出现。后来,她又有了一卷画,却再也不画了。
薛兰雪月,最喜红色的物品,就连画,她也要用朱红色来,那个个男人,他却不是这样,一身白衣,静静的独坐灯下,运笔描绘心中最美的女子,那个女子,是初识的恋人。
“梦里雪月风离穗,川风袭月辉虹枫。”雪月,我来了,我来陪你了。转瞬间,西川离枫,随着手中那段红色的衣带落地,翩然飞入那诡异的风眼。
一幅画,翩然坠落在地。花蕊夫人弯下身,捡起了那幅画。画中,女子手中的笔,便是封魂。红色的缎带,牵着的那一男一女,不过是一缕异世中的魂魄。
她,自然不是寻常人
只需一纸一笔便可随意操纵任何人的命运。
可同时她也是孤独寂寞的仙,住在这没什么人的气息都地方,上混沌度日。
一如既往的站在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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