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少年撇了撇嘴,点了点头道:“这倒让本座也动了心思,要不是收了钱领了令,我倒想留下你盘一盘了。”
彭浩然这时终于得了隙,忙抢过话来:“这位兄台知我二人甚多,我们却不知兄台名号,可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金袍少年笑呵呵地说道:“本座的名号?本座叫做杀彭浩然与彭浩闲者。哈哈!”
这话一出,杜世闲再耐不住了,应声一拳锤向金袍少年胸口!
杜世闲也是彭家从家练出来的,这一年虽离了彭家,但也自行练习着,更有彭家没受过的磨难逼着,杜世闲此时虽说年幼,但手上功夫精妙,打个成年人也有胜算。
只是那金袍少年武艺更胜,单一只左手便挡住了杜世闲所有攻势,还从杜世闲胸口的衣衫中抓出一个铃铛来。
金袍少年后退两步,一只手指转动着铃铛道:“你就靠的这个?还真是个赶尸的。”
话音未落,金袍少年手腕一动,铃铛落尽手掌心中。
杜世闲正要强抢,那金袍少年手一握拳,再摊开时,铃铛已成粉碎。
杜世闲几招无功,甚至连配合兽药御使尸体的器具都被损毁,一时怒从心气,也不再留力防备,正要纵身跃起踢退金袍少年,那金袍少年空着的手却突然动了。
这一动,便从腰间拉出一条长绳来,长绳擦着腰带一过,便燃起熊熊烈火!
杜世闲忙向后退开,可金袍少年长绳更快,“啪”得一声打在杜世闲腰间,直打得杜世闲衣衫尽裂,人也飞倒在地上,再无力爬起。
一个照面便分胜负!
金袍少年又撇了撇嘴,手腕一晃收了长绳上的烈火,笑呵呵地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呲牙咧嘴地杜世闲,又冲彭浩然说道:“浩闲少爷的功夫本座见到了,浩然少爷想不想也让本座见识见识?”
此时历经奔波酣战,彭浩然的体力早已透支身受重伤,呼吸都需要竭尽全力,还哪里有反抗的能力。
这时彭浩然开口了:“兄台武力精湛,控火之法更是精妙,我哪里有反抗的机会啊。只是兄台,大丈夫光明磊落,可否让浩然知晓自身命丧何人之手,又为何得此大祸呢?”
那少年摇了摇头,浅笑着说道:“大丈夫死则死矣,哪有许多因由呢?不过,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我新练成的一招绝学,我命名之为‘火舞’,这招之绝艳,定能让你瞑目啦。”
说着话,金袍少年手腕一抖,长绳在空中“噼啪”响了几声,在长绳上炸出六团小火球来。
长绳乱晃,六团火球在二人呢头顶像是跳舞一般,乱掉火星子,烧得二人的发丝都有些焦灼。
忽然,金袍少年像是玩够了一般,长绳猛地一撤,六团火球直楞楞地掉了下来。
杜世闲二人忙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二人忙睁眼看去,刚才火球的位置不知何时已只剩了六股轻烟。
二人正疑惑着,只听着金袍少年怒气冲冲的喝到:“叶零!”
这时杜世闲才看到那少年的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衣少年,看似十一二岁,乐呵呵的,脸庞还笑出了深深的酒窝。
这被唤作叶零的少年开口道:“不要那么大气性嘛。”
金袍少年回道:“你这是以下犯上,还是准备搅乱任务?”
叶零啧啧一身,说道:“你这一顶帽子下来,我哪敢接啊。我既不是以下犯上,也不是搅乱任务,相反,我是来救你的。”
金袍少年回道:“救我?就这两个小孩,还能杀了我不成?”
“他俩当然比不过我会中神童钟衣钟少侠啊。”叶零嬉笑着回复了一句,便板正神情,又开口道:“只是花使有令,这次任务有变,组长已经回去受罚了,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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