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世闲便这样两脚交替滑水直行,落在福安村中,刚一跳下站定,便听闻前方传来一阵吵闹声。
杜世闲心头烦躁,正想找点事换换脑子,此时听闻前方动静,提步便走过去,想要凑凑热闹。
前方巷路一拐弯,此时正聚着一帮子人。
如今福安村外敌围村,这里竟还有十余个精壮男子在这争吵,中间还有一女子,正恶狠狠地数落着其中一个男子。
这女子手指点在一个男子的鼻梁上,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说说你,日子不好好过,在这找什么事?”
那男子一把拽住女子的手指头,往下一掰,这女子吃不住力,身子跟着半蹲下来,这男子开口道:“别在这跟老子说这些,老子陪你这么久,你还忘不了这个小白脸,今天老子非把你浸猪笼不可。”
杜世闲刚走来,便听见这句话,不由得脚步一顿,便下意识地停下,靠在墙边,微躬着身子,不知在躲什么。
前方吵闹的人没注意到杜世闲,还在争吵着。
女子被掰着手指半蹲下来,背后的男人忙伸手扶住女子,冲着动手的男人吼道:“王犟驴,你又发什么驴脾气,快松手!”
被称作王犟驴的男子一挥手甩开女子,另一只手抓住拉架男人的领口,恶狠狠地说道:“陈公子,我管教自家媳妇,你倒看不下去了。”
陈公子按住王犟驴的手,说道:“我和果儿都是哪一年的旧事了,你不知听哪个嘴大的说出来,现在来找事,你不嫌丢人,果儿还害臊呢!”
王犟驴听见这话,空着的手一拳打向陈公子的脸,陈公子反应不急,被一拳砸倒在地,陈公子背后的几人赶紧上前一步按向王犟驴,王犟驴背后的人也上来拦阻。
倒在地上的陈公子捂着脸站起身来,冲王犟驴说道:“给你脸你还不要。当年狩猎时打你你是没挨够,现在在这耀武扬威起来了!”
杜世闲听到这,心里也估摸出了事情的大概。
这自己出来散散心,没想到还能碰到这种事,听情况那陈公子幼年也欺辱过这王犟驴,这事情不正和自己的情况相似?
杜世闲想着,便静下心来看着事态的发展,想看看这王犟驴是怎么处理的。
王犟驴被陈公子拿话一激,本就恼怒的心情被火上浇了把油,咬着牙说道:“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我到底还和不和小时候一样。”说着,右手握拳,摆开架势,一拳冲陈公子锤去!
陈公子后退一步堪堪躲过这一击直拳,右手一拳还向王犟驴。
两拳过去,十余人同时动了起来,虽说这里村民都只是粗通武艺,但出手间竟也自有章法,鲜血伴着怒吼,伤口配着哀嚎,一时间好不热闹。
杜世闲在旁边看着,那王犟驴一众的武艺比之陈公子一众,无论从武艺还是反应,都明显差了一截,王犟驴的同伴已节节落败,倒是王犟驴不要命一样,拼着挨一身伤,只紧盯着陈公子,大开大合不做防御,倒是扛着几人换了陈公子一身伤。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这王犟驴虽技不如人,但一阵不要命的打法,倒是占了上风!
突然,陈公子漏了个破绽,被王犟驴一拳锤在腰腹处,一声未吭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看是不活了。
这一下变故惊得众人都愣了神,安静了一会儿,王犟驴身后一人喊道:“陈公子的死不关我们事,都是王犟驴一人所为!”说着,几人附和起来。
两波人几句话对下,便要一同制住王犟驴送往陈公子家谢罪,王犟驴涨红了脸,扭身冲自己刚才的同伴吼道:“你们怕这陈公子,我可不怕,我便是要杀了他出口恶气,现在气出了我便能逍遥快活了,我看谁能拦我?”
话没说完,王犟驴便作势欲起,两手一握拳,竟响起了“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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