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上药可是钻心的疼,也不知徐叔都加了些什么草药,受伤的地方像是有针在扎,疼得寇文刀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
爷俩沉默地对坐在桌前,气氛有些尴尬,这时寇文刀兜里的手机响起,接通之后那边传来那个女人保镖的声音:“是寇文刀吗?”
寇文刀嗯了一声,对方告诉他跟林千扬的第二场比赛时间已经订好,就在明天晚上10点,地点当然还是天海城的二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寇文刀有些无奈地低下头,自己似乎抓住了一个线头,看来背后的人明显知道了明晚的决战,不想让自己击败林千扬。
刚刚在电话里只字不提自己的伤势,因为他知道,以那个女人的强势行事风格,若是自己打了退堂鼓,她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自己,陈家根本不可能有人站出来替他多说哪怕一句话。
下定决心地寇文刀眼神坚定,望向徐叔,缓缓说道:“徐叔,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徐叔掏出烟来,点上一根,递给寇文刀,自己再点了一根,深深地抽了一口,呼出一大口烟雾,表情凝重地说道:“你这个伤势,要是强行动武,右手可能保不住”
寇文刀心里五味杂陈,鼻头有些发酸,想到了玉姨那晚梨花带雨的哭,想到了陈德辉居高临下的眼神,半晌,他有些哽咽的叹道:“徐叔!我如果不去,我的恩人会死”
徐叔看着倔强的寇文刀,心中有些动容,实在拗不过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从里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推到寇文刀手边。
“这是!?”寇文刀有些疑惑,虽然从没少跟孔老爷子上山采药,但时间奇花异草多了去,盒子里的两朵干枯花朵,花朵硕大,有点像喇叭花,更像是风车,奇怪的是却有六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寇文刀此前未见过。
徐叔娓娓道来:“这是醉心花的花朵,研成粉,配上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各4钱,天南星1钱,三碗水煎成一碗,便成了麻沸散,可使人肌体麻痹,减轻痛觉”
醉心花又名曼陀罗花,剧毒,是药三分毒,此花并不算稀有,但只有正值秋天采下的曼陀罗花才能配成徐叔口中的麻沸散,
徐叔说罢,语重心长地把手按在寇文刀臂,目光柔和。
第二天晚上的天海城会所,迎来了本年度的一个高潮,宁城的各路富豪群聚,地下车库早早地被各色豪车塞满,最后实在没办法,天海城的大门前密密麻麻地停了三排。
近百两豪车堵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天海城出了什么变故,交警上前挨个贴上罚单,但都知道车主的身份显赫,拖车的事肯定干不出来,也拖不走,只能发狠地薅这些财主的羊毛。
坊间传言,半个月前,天海城的擂台上来了一位新人,破天荒地挑战头牌战力林千扬,那林千扬可是个狠角色,本就是黑拳出身,他的对手从来没有完整地下过擂台。
谁知道那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硬是跟林千扬打得有来有回,要不是新人首秀只有五分钟,结果难料!甚至有人扬言,今晚的比赛必定是场你死我活的恶战!
坊间传言自然当不得真,不知道是谁吹出去的风声,说是今晚天海城两人决战,那可是宁城难得一见的场面,这才有了今天天海城人满为患的景象。
寇文刀听说之后有些哭笑不得,半个月前他可是被林千扬摁在地上打,那份屈辱现在想起还烧他的心窝子。
他哪里知道,天海城的规矩,不允许任何人拍照录像,毕竟是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若是曝光,大半宁城的富佬们都会牵扯进来,届时墙倒众人推,任你陈德辉本事通天也摆不平。
所以那些错过了之前一战的富佬们自然心里痒痒,都想来凑个热闹,看看这个新人刀究竟是什么品种。
晚上快十点,天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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