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的体香传来,寇文刀苦笑,这妮子太不见外了,这样激怒对方,明显不能善了,这不是坑自己嘛。
但事已至此,寇文刀只能好人做到底,他本就看不惯这种衣冠禽兽,黑着脸说道:“你又是谁?”
对方显然彻底被激怒,两人这么亲昵,关系肯定不一般,一想到那诱人的身段,怒火和欲火交汇,肺都要气炸,嚷道:“老子弄死你!”
他一挥手,原本和他同桌喝酒的两人便起身向寇文刀走来,周围的客人都安静下来,冷眼看戏。
寇文刀起身,把任雨晴护在身后,右手抄起桌上的酒瓶顺势扔出,啪得一声,正中当前一人额头,一脚踹飞了另一人。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刚刚还在叫嚣的鹏哥还没能收回他指着寇文刀的手指,寇文刀撇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指,一个拧转!
啊——痛哭的惨叫传来,之前不可一世的鹏哥此刻酒劲和欲火都已清醒,认识到自己这次碰到了硬茬子,开始搬出自己的身份,嘴硬地说道:“我我、我是康鹏!兄弟,都是出来混的,给个面子”
寇文刀算是服了这帮混混,随便染个毛,纹个身,拉几个兄弟就算是出来混了,自己可是见识过宁城真正的大人物,陈德辉这类人才算是真正的出来混,就算自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有太大波澜。
寇文刀摇头讥讽道:“康鹏?没听说过。”
短短几秒钟,局势瞬间逆转,看客们甚至都觉得有些无趣,但都纷纷对这个年轻人侧目。
康鹏三人,一人捂着流血的头哭爹喊娘,另一个人干脆躺在地上装晕,康鹏孤立无援,搬出身份也没用,只好求饶。
寇文刀自觉无趣,便松了手,让他滚,谁料康鹏还是个好面子的主,立马翻脸,指着寇文刀鼻子骂道:“你他的给我等着!老子不弄死你我不姓康!”
一旁的任雨晴都尴尬的闭上了眼,这家伙真是自讨苦吃。
只见寇文刀一把摁在康鹏的后脑,右手如同铁钳,擒住康鹏手腕,摁在桌上,左手抓起一个玻璃杯,照着康鹏的手砸下!
啊——一阵惶恐地惨叫,却换来一阵嘲笑,原来寇文刀只是砸在了桌子上。
康鹏自觉脸皮无处安放,拉着弟兄就要离去,这次可不敢再放什么狠话。
“慢着!”寇文刀叫住康鹏,后者如遭雷击,僵硬地转过头,面如死灰。
“我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以后要是再来骚扰雨晴”寇文刀说着左手发力,玻璃杯碎成数片,康和吓得吞了口唾沫,先前那一下要是正中自己右手,恐怕下半辈子连五指姑娘都没法享用了。想到这,康鹏赶紧点头带人离去。
此间事了,酒吧里又恢复正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任雨晴拉着寇文刀的臂,眸子里星星点点,旋即,她挥手找来服务生,豪气的付钱点酒。
“一瓶轩尼诗!”
“你不是不喝酒嘛!?”寇文刀诧异地问道。
任雨晴眼珠转了转,狡黠一笑说道:“那得看跟谁喝!”
他乡遇故知,两人一杯接一杯,时过境迁,都有些想说却说不出口的事情,借着酒劲,逐渐开始互相倾诉。
酒,从来都是人类聊天最好的伴侣。
任雨晴早年丧母,父亲从把她拉扯大,人前严厉,却对她十分宠爱。高中的时候,父亲因为工作表现突出,调到了宁城一所中学教书,她也就跟着父亲来到了宁城。父女两人生活质量也逐渐提升,任雨晴也得偿所愿的上了一所音乐学院。
但好景不长,她毕业那年,父亲的一个学生不知怎的,从教学楼上跳了下来,在宁城掀起了轩然大波,加上孩子的父亲有些权势,稍稍运作,把任雨晴的父亲赶出了教育行业,如今只能靠着教教补习班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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