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上前攥住她的腕口,状似焦急的引导着她:“怎么不说话?你竟连我也不信了吗?你同我老实说,这镯子是不是你从庶女那儿偷过i的?”
沈若华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锦,开口说道:“锦真是神了,从方才进门至今我一句关于镯子的话都没提过,锦都想到我把镯子偷i这块儿了,若非我信任锦,倒要误会锦是在套我的话呢。”
白锦瞬间松开了沈若华的腕,尴尬的往后挪了挪,沈若华抚了抚右手腕的镯子,笑着说:“锦的消息还是不怎么灵通,昨日除夕,祖母已经把镯子重又赏给了我,并没有偷盗一说。”
白锦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口被心虚和悲哄骗的怒气堵得生疼。
“原、原是如此,那是我误会了。”白锦退回妆台前,周嬷嬷低垂的脸上也颇为自责,正欲上前手里的梳子却被沈若华半路截下,沈若华微微一笑,“我i替锦梳妆。”
周嬷嬷目光闪烁,顺从的俯身道了一声是,往后头站了站。
白锦这会儿正是烦心的时候,白皙的额上都有了些湿气,看着镜中的沈若华僵硬的笑说:“这事哪里要你i做。”说着,抬手就要制止。
沈若华往后躲了躲,扶起她一绺青丝温柔的顺了顺,“我与锦,情同姐妹,替姐妹梳妆难道不行吗?反倒是锦,今日看上去甚是奇怪。”
“哪、哪里奇怪了,你多想了。”白锦不自然的抬手手捂住脸,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i。
沈蓉那个蠢货,平白给她i了这么一出,果然是贱婢生的女儿,一点也不中用。
沈若华替白锦绾了个髻,接过周嬷嬷手中的簪子固定,微微俯下身附在白锦耳畔,与她在铜镜中相视,莞尔轻笑,声音低缓道:“锦国色天香,日后定能大富大贵,觅得称心夫婿。”
沈若华的呼吸打在白锦的耳蜗,那附在她肩上的手像是挣不脱的绳子,分明说的是吉祥话,白锦却觉得头皮发麻,腾的从圆凳上站起,狠狠挥落沈若华的双手,“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白锦觉得呼吸越发困难,忙不迭的想逃离沈若华身边,步履仓促的走出厢房,将沈若华落在了房中,周嬷嬷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慌慌张张的朝沈若华赔礼:“沈姑娘恕罪啊,小姐今日,今日恐怕是身子不大舒服。”
沈若华抚了抚被拍红的手背,淡风轻的笑了笑,“没事,兴许是我嘴笨,说了错话惹锦不悦了,还请嬷嬷追上锦,替我跟锦赔个不是。”
周嬷嬷心急如焚,匆匆点点头就追了出去。
沈若华倒是悠闲,闲庭信步的离开了厢房。
……
白锦刚刚踏出院落没多远,便被一把扯进了边上的小径,还不等她呼救便瞧见了沈蓉。
白锦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目光恨恨一掌挥了过去。
“啊!”沈蓉没的防备踉跄了一步,杏仁慌乱的搀着她,主仆俩乱成一团。
沈蓉娇生惯养,哪里被如此羞辱过,径直骂道:“白锦!你凭什么打我!”她挥了挥双臂,被白锦轻而易举的挡了回去。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白锦将方才出的丑都算在了沈蓉身上,“你这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沈老夫人怎么就把镯子给她了?你分明告诉我那镯子是她偷的!”
说到这,沈蓉哑口无言,讷讷道:“我、我也没想到她、她,老夫人突然就把镯子又给了她,我能有什么法子!”
“你!”白锦尖锐的指尖几乎到戳到沈蓉的鼻尖,“我已经把事都吩咐下去了,届时你让我如何圆场?嗯?”
沈蓉将她的手挥开,理了理袖口说道:“你慌什么,纵然无法拿偷盗之事做她的文章,可我自有办得到你在这对我大呼小叫?白锦,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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