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芳斋中,通常在听闻我与刺客有染的谣传,道:“这怎么可能?乌雅氏是多么谨慎小心的人,她怎么可能拿龙胎开玩笑。”慧灵也道:“是啊,奴婢也觉得奇怪呢,按理说,凝晖堂地处偏僻,刺客如若真的要进宫与乌雅氏**,没人带路,也是会迷路的。也许,那根本就不是刺客。”通常在道:“是啊,要是刺客,怎么没见宫里丢了什么东西,或是死了什么人,有点不太正常,而且,刺客似乎对宫里的情况十分了解,不过他诬赖乌雅氏腹中之子,究竟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慧灵:“奴婢还听说,乌雅氏身边的芳蔷昨个儿和皇上侍寝,被册为华官女子,居天香苑。”通常在道:“乌雅氏身边的?才被册为官女子,凝晖堂就出事?又或许,这本身就是个局。”慧灵道:“如果是个局,那么设下这个局的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通常在微笑道:“如今皇后刚刚仙逝,中宫空缺,后宫要乱也是正常。”慧灵道:“小主的意思是说,是玉贵妃……?”通常在竖起食指在口边“嘘”了一声示意慧灵住嘴,慧灵点头,主仆二人相视不语。
凝晖堂中,胡太医正在为我把脉,道:“小主近来觉得如何?”我道:“倒也没什么,就是还是没什么胃口,头有时也特别疼,腰腿也特别酸累。”胡太医道:“敢问小主,可有四肢发冷、起夜频多之症?”我摇摇头,道:“就是有时觉得心里特别闷,每到阴雨天气,就更为厉害。”胡太医道:“看小主的舌苔白腻,脉相偏滑,想来是风寒湿邪侵了小主,导致气血痹阻,微臣会为小主开些祛风理气的药。”我点头道:“有劳胡太医了。”胡太医背起医囊往凝晖堂门外去,侍卫们给他开门,待他出去后又把门关上。竹息道:“小主,看来胡太医他是相信了。”我微笑道:“是啊,我如今被他人陷害,软禁在凝晖堂内,要想害我,还不是举手之劳,我何不让他开药来害我呢?”芳若道:“小主刚刚说的症状完全相反,那么胡太医他,一定会开加重这些症状的药,这样一来,岂不正好对着小主的症?”我端起茶杯,掀起茶盖在茶杯上碰了碰,道:“是啊。”
次日一早,众嫔妃来咸福宫给玉贵妃请安:“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愿贵妃娘娘万福金安!”玉贵妃环视四周,微笑道:“都起来吧。”众嫔妃才起身坐下。蒲儿陪着芳蔷正在路上,走进殿中,向玉贵妃福下身子道:“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愿娘娘万福金安!”淑菱道:“华小主来得好早啊,不愧是皇上的新宠。”芳蔷和蒲儿跪下,芳蔷道:“嫔妾请安来迟,还望娘娘责罚。”玉贵妃瞄了一眼芳蔷和蒲儿,然后微笑着对在座的众嫔妃道:“诸位妹妹,今日也无旁的事,就先散了吧。”嫔妾们福下身子道:“嫔妾告退。”就各自随着身边的宫女回宫去了,玉贵妃问淑菱道:“淑菱,恭靖太妃这回又点了什么戏呢?”淑菱道:“回娘娘,是三盗芭蕉扇。”玉贵妃道:“走,去看看。”淑菱应了一声,同玉贵妃出殿门,芳蔷也要起身,被玉贵妃瞧见,道:“本宫让你起来了吗?”遂又跪好,玉贵妃同淑菱往畅音阁去不提。
因海澄公黄芳世卒于军,皇上命其弟芳泰袭爵。又因海澄之战,清军大败,皇上正和几名内大臣商讨对策。佟国维道:“皇上,福建总督朗廷相有负圣望,自视过甚,低估郑经实力,造成兵将损失惨重,福建大半俱已沦陷。”明珠道:“皇上,跟在朗廷相身边的巡抚杨熙、提督段应举在福建期间,经常欺压兵将和平民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苦不堪言。”遂拿出一个册子呈给皇上看,皇上看了后,叹了口气道:“既如此,那就罢免他福建总督之位,巡抚杨熙、提督段应举赐白绫自尽。任命姚启圣为福建总督,吴兴祚为福建巡抚,杨捷为福建水陆提督。”众大臣齐道:“皇上圣明。”
畅音阁处,待最后一个音律结束之后,掌声雷动,戏子们走下戏台来领赏,恭靖太妃吩咐道:“松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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