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好了碧螺春,昌贵妃饮了一口,道:“皇贵妃娘娘上次责打你,现在伤还疼吗?”成璐微笑道:“多谢贵妃娘娘关心,已经好多了。”昌贵妃微笑道:“二嫂,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在家的时候,和你姐姐德妃相处得如何?”成璐低头道:“德妃姐姐是继福晋所出,有如嫡女,身份自然是与众不同些,其实臣妾也是继福晋养大的,和德妃姐姐应该算得上是双姝并蒂。”昌贵妃微笑道:“今日太皇太后跟本宫说,她都知道了,所以她早早地葬了公主,止住了风波,还希望你本分些。”成璐不解地眨巴一双明眸道:“贵妃娘娘所指何事?臣妾不知。”昌贵妃微笑道:“公主脖子上的掐痕,是二嫂所为吗?”成璐看着昌贵妃,嘴角上扬道:“不,应该是皇贵妃娘娘所为,不是有人还亲眼看着皇贵妃娘娘惊慌失措地从屋子里出来吗?”昌贵妃叹气道:“好吧,此事咱们便不说了,你这么久没回家,家里人都很担心你,伤好了就回去吧。”成璐恭顺地道了声:“臣妾谨记贵妃娘娘教诲。”说着就又聊了会儿家常便各自散去,瀮儿道:“二少**,太皇太后怎么那么厉害,一下就看出来了。”成璐道:“还是我太嫩了,低估了太皇太后,以后,咱们便老实本分,其他人也不会再抓什么话柄了,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吧,过几天我们就回府吧,这里实在太闷了。”瀮儿应着与成璐往永和宫来不提。
过了几日,成璐便与我辞别回去了,另一方面,俄罗斯彼得大帝为了扩张领地摧毁了西伯利亚汗国后,发兵攻打大清雅克萨,索额图提议带兵前往剿灭黄毛子,皇上下旨暂且不进攻,派宁古塔将军与之对垒,又派官兵以捕鹿为名沿着黑龙江流域打探敌情,只杀得天昏地暗,硝烟弥漫。皇上抱着六阿哥逗着,对我微笑道:“几日不见,咱们的孩儿又壮了。”我道:“皇上,听说您今日围猎的时候扭伤了手臂,给本宫抱会儿吧。”皇上道:“一点小伤而已,没事儿。再说咱们的祚儿这么可爱。”胤祚在皇上的怀中咯咯地笑着,我道:“要是祚儿是个公主,就不会那么可爱了吧。”皇上仔细瞧了瞧胤祚,对我道:“这么一说,还确实,原来德妃还是想要个女儿。”我低头不语,皇上叹气道:“前头的那个,是个没福气的,咱们也别太难过了。”我点头,皇上将胤祚抱给乳母嬷嬷,乳母嬷嬷道了声告退之后退下,皇上环视四周,对众人道:“你们也都退下吧。”众人应了声便出去,皇上将我按在床上,抚着我下面坏笑道:“德妃,让朕好好补偿你。”说罢他便躺了下来,又褪去我的衣裙,拉上床帘,我便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挺动着不提。
次日的初阳升起,宣嫔在承乾宫院落里伸着懒腰,便叫萨仁将龙涎香点上,漫溢而出的温甜叫人心醉,逐渐地,承乾宫里到处都是龙涎香的气味。这一日,昌贵妃娘家的嫡母,也就是成璐的准婆婆县君爱新觉罗氏进宫探望昌贵妃,玻琴领着县君往承乾宫来,看到承乾宫三个大字的满汉文匾额,县君微笑道:“承乾宫,好兆头啊。”县君刚进宫门,几个洗扫的太监宫女便行礼道:“县君万福。”县君闻了闻,皱眉道:“是什么味儿?这么浓烈。”玻琴道:“回县君,这味儿多半是宣嫔那儿飘来的,她日日都点龙涎香,说来这香还是皇上亲赏的呢。”跟在县君身边的春影道:“凭她有什么好东西,难道咱们贵妃娘娘就没有了吗?”县君斥道:“不许没规矩。”春影便不再多言,玻琴领着县君进昌贵妃屋里,县君正要行礼,昌贵妃迎接道:“额娘,快请快请,玻音、花扇,快给县君赐座上茶。”宫女们应着便伺候着县君坐下,县君瞧了眼昌贵妃脖子上的那串玛瑙珠,道:“这东西,怎么有股味儿?”昌贵妃微笑道:“这是皇上赏的,额娘,好看吗?”县君略加思索,然后道:“以后别再戴了。”昌贵妃不解道:“为什么呢?”县君道:“普通的玛瑙怎会有香气?听古书上说,取雄麝的麝香,晒干调制后,其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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