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左手边闹成了一团,苏韵梅自始自终连眼都不曾抬一下,这些不知礼数的女子她才懒得理会。父亲说了自己可是未来的王后,既然如此又怎能和这些女子一般拉拉扯扯呢?而一旁的封长雅却是看不下去了,起身道:“严姑娘,妹妹若是犯了错做姐姐的在外面都尚且要为妹妹留几分薄面,更不要说严三姑娘并无越矩,严姑娘又何必咄咄逼人呢?这样倒是显得二姑娘小气了些。”严婉珍被付蕊一拦本就气急,现下一听连封家二姑娘都帮家里的庶女说话,更是气得失了理智,张口便骂道:“严明菲这个贱人不懂尊卑之别毫无礼义廉耻,小小庶女便敢与诸位姐姐同坐实在是欠缺管教。今日就算是封姑娘出面也是无用,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她才是。”封长雅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未曾想到严婉珍会这般说话,正欲开口却听闻一道清脆有力的声音传来:“严三姑娘的位置是本宫安排的,严二姑娘教训庶妹的话可是在指桑骂槐,指责本宫欠缺管教,不懂尊卑,毫无礼义廉耻之心呢?”
听得长公主来了,严婉珍顿时吓得腿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众看戏的小姐们也急忙参拜。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设宴的晨冰长公主暮云北。暮云北一袭翠绿的裙装,腰间系着龙纹凤玉,手上戴着一个色泽饱满的上品玉镯,静静的站在严婉珍的面前。暮云北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儿此时却让跪在地上的严婉珍觉得头疼:“臣女不敢,臣女不敢,还请长公主恕罪啊。”严婉珍遭暮云北这样一说早就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座位是长公主安排的。“本宫还未入座这戏宴便被你扰了兴致可该如何是好啊?”暮云北的声音柔柔的,还带着孩童的软糯,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众人等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整个席面安静地一根针落下都能听清楚,这样的高压下没有女眷敢开口说话。晨冰长公主在陛下登基这一年里除了祭祀之外嫌少露面,众人也摸不清楚长公主的脾气,陛下又甚是宠爱长公主甚至将象征着帝王尊位的龙纹凤玉赐给了长公主,更是不敢啃声得罪眼前这位公主了。
众人都吓的哆哆嗦嗦的时候,付蕊却不以为意,开口道:“长公主,这搅扰兴致的不过严家二姑娘一人,若是让所有人都这样跪着实在是于理不合,更是扰了所有人的雅兴。”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付家姑娘虽说与长公主关系亲密,可是此时说这种话也着实太过大胆。暮云北转头见付蕊跪在地上也是不忍,便走上前扶起付蕊道:“这倒是本宫疏忽了,诸位小姐们快些起来吧。”众人一听连忙起身,心中皆是感叹这付家姑娘与长公主竟然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地上的严婉珍早就吓得魂都没了,自然是没听见付蕊的话,恍惚间只听见长公主让诸位小姐起身便也急急的想从地上起来。
暮云北刚坐下便瞧着严婉珍也准备入座便笑着问道:“严二姑娘倒是自觉,本宫何时许你起来了?”虽说是玩笑的语气,可众人刚刚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严婉珍更是第二次被吓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长公主恕罪,臣女愚钝,坏了规矩,还望长公主宽恕。”正座上的人儿却并不急着回应,自顾自的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茶,良久才又开口道:“不知苏姑娘觉着此事该如何啊?”苏韵梅听见长公主询问自己处理官家女子的意见,心中更是笃定了自己会是未来皇后的事实,便淡淡开口道:“以臣女之见,严家二姑娘冲撞长公主,当众挑衅庶妹,又未经允许擅自起身,完全没有将长公主放在眼里。此等作为应当杖责三十,禁闭三月以作警示。”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替严婉珍捏了一把汗,杖责三十,普通男子都要卧床一周更别说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了。封长雅也皱起了眉头,觉着不妥正想要求情便见长公主看向了自己道:“那封姑娘以为呢?”封长雅忙起身道:“回禀长公主,臣女以为严二姑娘确实在长公主面前失了规矩,又与庶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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