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五六岁的小孩打架,多正常的一件事。
曹嵩也是这么觉得的:“无事,小郎君打架,再常见不过了。”父亲这是下意识地把阿生也归类到小郎君里了。他的反应让胡氏噎了又噎,终于没说话。
前来做客的两位夏侯叔叔反而兴致勃勃:“打赢了吗?”
小剑眉和小胖墩垂头丧气。
夏侯叔叔们的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真丢脸。阿惇,叫你横,你也有今日。”
小剑眉扁扁嘴,看上去要哭。
“巨高嫡长子好生了得。阿惇这孩子,常说谯县孩童中无英雄,带着阿渊横行无忌,如今可算是受到教训了。”
阿嵩与有荣焉,捋着胡须呵呵笑:“表兄,过奖过奖。”
“不对。”阿渊揭穿他哥哥,“阿兄是被这个白面的小郎君打的。”
夏侯爸爸一怔,瞬间就尴尬了,朝着两个夏侯豆丁吹胡子瞪眼。“看你们那点出息,{被个女孩子打败,}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阿生揉揉脸,无辜又乖巧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继续罚跪。
胡氏已经震惊了。等到听曹操的仆人讲前因后果,尤其是“夏侯家的两位小郎君想脱二郎裤子”那一段的时候,胡氏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跟打翻了染缸似的,格外精彩。
“郎君,这必定得议上一议的。”
“议什么?小儿之间打闹,大了就忘了。”
“别人或许就忘了,然二郎记事极早。这样的事情,二郎长大后要如何自处呢?”
胡氏将话说到这里了,曹嵩才领会过来妻子的意思。她是要把阿生嫁给夏侯家这两位小郎君之一。“哈哈,你又多想了。嫁了一个,另一个怎么办?不还是尴尬?且如意不出门,是父亲在时就定下的。”
胡氏疑惑不解,但她也想不出十全十美的解决方案来,只得抱着阿生叹息:“你怎么就这般命苦呢?”
阿生假装听不懂,挥挥小拳头:“母亲,他们若是再敢欺负人,我就揍他们。”
曹操也跟着挥挥小拳头:“母亲放心,他们若是敢再欺负阿生,我就揍他们。”
胡氏还是叹息,然而再也不跟阿生提桑蚕之事了。
阿生既然已经想明白了这位继母的心思,也就一笑置之没有多去打扰她。胡氏对她是没有多少坏心的,她就是脑子里一直绕着嫁人生子这条线转不出来。
另一边,夏侯剑眉和夏侯胖墩却是缠上她哥哥了。阿生用的巧劲,不如曹操实打实用拳头打出来的战绩让人信服。
“大兄!”两个熊孩子老老实实地给曹操见礼,那神情那气势让阿生联想到幼童版的hei she hui。
“嗯。”曹操背手踱步,满意点头,“你们给阿生行礼。”
“二兄!”
阿生连忙摆摆手,这样的熊孩子小弟她敬谢不敏,操哥拿走快拿走。
其实要说当玩伴,她是不讨厌夏侯惇和夏侯渊的。他们两个生机勃勃,在谯县的乡野里长大,衣食无忧,身上具有很多后世小孩所具有的特征,同时又浸染了这个时代所特有的信义观念。只是,脑子没有那么好使。常常是被曹操坑了又坑还不自觉。
越是被坑,他们就越佩服曹操,宛如两个抖。
“阿兄若是真心喜爱他们,就该有所引导才是。”阿生跟曹操说,“捉弄人算什么呢?”
曹操心虚地摸摸鼻子:“我知晓的。只是阿惇和阿渊毕竟比我们稍小一些,我瞧他们好玩……”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跳起来,“嘿呀!我带他们练习射箭吧。”
夏侯惇和夏侯渊都喜武,又跟曹操一拍即合。开春的季节,他们不是拿着小弓箭追野兔,就是带人训猎犬养马驹,鸡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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