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狐疑的看眼身边的男子,进城休息的时候,她可以看到在她跟玉婷吃饭的那会儿,这个人离开了几分钟,难道……
可是他一个身无分文又失去记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县老爷如此紧张这点小事,衙役连贿赂都不敢收,显然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看着玉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陌染脸上看不出半点痕迹,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会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他只是单纯的想为她报仇,没想到家里还正上演这么一出,现在正好,一起收拾了,这样等以后……
想着心中的打算,眼神落在玉瑶身上,到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
罢了,反正现在她还小,还有的是时间,等以后她再长大些再说吧,不过,他没想到这一离开,居然就差点跟她失之交臂。
催氏看着没了指望,肥胖的身体打着颤,吓的脸色泛成青紫。
“我的生哥儿啊,你们为什么要把他带走,所有的事都不关生哥儿的事,你们别抓他,都是这个该死的玉瑶,都是她,是她设计陷害我们,你们怎么不抓她。
玉瑶你个该死的贱人,一回来就克我家生哥儿,你就是个专门克人的死狐狸精、贱人。”
催氏撒起泼来,肥壮的身体竟然真的从两个衙役的手中挣脱出来,向着玉瑶疯跑过来。
修长的指甲里满是黑灰,怒目圆睁,就像条疯狗扑向玉瑶。
陌染冷漠的眼神闪过一抹厉色,嘴角勾起,身上的森冷越发浓烈。
就在催氏离玉瑶还有一丈远的地方,整个肥壮的身子向着地面扑下来,在地上掀起一层灰尘。
催氏就像只缩进头的乌龟,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大伯娘,您诬陷我要跟我道歉想承认您自己的错误,也不用对我行这么大的礼,您可是长辈,还是快起来吧,咱们县太爷最清廉公正,不会让他受多少苦的,也就被打十下板子,我看大哥他身强力壮的,应该……能挺的住。”玉瑶居高临下的对着催氏,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催氏看着自己趴在玉瑶面前,真正是五体投地,活像只癞蛤蟆。
“老二啊,你可一定要帮帮生哥儿啊,他可是你亲侄子,我,我不要你休罗氏了,你想怎么着都行,就是千万别让衙门的人将生哥儿带走,十大板,这要是打在他身上,那,肯定就去了半条命,这还让他怎么参加科考!”
苗氏干嚎着冲进屋去,终于将玉忠平给放出来。
看着一脸憔悴的玉忠平,玉瑶心里沉重的像压块闸门,翻滚的怒火不断奔腾,像是随时要冲出来将老宅的人都爆揍一顿。
玉忠平的嘴角挂着一大块淤青,凌乱的衣领处带着一条红红的勒痕,渗出鲜红的血珠,可见玉忠平不断挣扎过。
“平哥……”
“爹……”
所有人异口同声,脸上同样挂着心疼,看着担心他的家人,冷如冰的心底顿时变的融化成水,很快变的沸腾滚烫。
这才是他的家人。
“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娘,之前我们早就已经自立门户,而且您也把瑶儿拿命换来的钱给拿走了,我念着您是我亲娘,所以处处容忍,可是您用会一次次的伤透我的心,以后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吧,现在你们就离开我家,不然,别怪儿子不留情面。”
她老爹真是太帅了,没想到板起脸来让人心里发怵,看看苗氏的反应就知道了。
玉忠平冷着脸,平静的没起半点波澜,看着苗氏,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
咯噔!苗氏心里有一瞬间的慌乱,没想到,这个一直被自己拿捏在手里的儿子,生起气来,居然如此的可怕。
衙役可不管他们的家务事,毫不留情的将玉长生跟催氏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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