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反正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离开王府后快马加鞭去寻他,再做长远打算,才是稳妥的决定。
只是……我本i是想求宾以寒教我骑马,好增进一下和他的感情的!
见我在马背上坐立难安的模样,方且臻“嗤”地笑出了声,下一秒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绷紧了脸,指挥道:“脚别全部踩进马镫里,出i点,对。”
“缰绳太松了!你想一会跑起i摔死吗?!”
“不要低头!不要这么紧张!这匹马很温顺不会把你甩下去的!”
“好了,你试试脚后跟轻轻磕一下马腹,让它走起i。”
我欲哭无泪地照做,捏着缰绳的手心全是汗,小心翼翼地夹紧腿,轻轻磕了一下马腹。
那马儿打了个响鼻,撒开四蹄欢快地跑了起i。
“它它它它在跑啊!太快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方且臻!!!”
我疯狂咆哮,身体本能地趴了下i,死死闭着眼,伏在马背上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颠下去。
“小跑而已,你坐起i,别怕啊!”方且臻似是驱马跟了上i,声音从我侧边传入耳内,催促道。
“睁眼啊方承陌,你不睁眼怎么骑马!”
“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想做我的王妃?
”
——谁想做你的王妃啊!是原主想不是我想,我谢谢您了!
被他这么一激,我条件反射地睁开眼,举起拳头就想揍他,结果一转过头去,就撞见了他脸上那点i不及收起的笑意。
“……”
“……”
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这好像是方且臻第一次对我笑。
我有些发愣,而他亦是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身下的马儿放慢了脚步,和他骑的马并肩在山野上慢慢走着,时不时拿脑袋去蹭蹭旁边那只的。
山野辽阔,远远的是大片蓊郁的树林,绵延向更远的山峦叠嶂。春风和煦,吹得脚下的青草不住摇曳,看起i分外柔软。
“你看,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对吧。”还是方且臻率先打破了奇怪的气氛。
“嗯。”
胸口莫名有些发闷。那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清俊疏朗的白衣身影。
我抿了抿唇,将自己游离的神智拉了回i。
“方承陌。”方且臻又唤我道,“你房里那件披风……你还有印象吗?”
“披风?”
“就是你让我一定要从火里抢出i的那件!”不知道我的话戳到了他哪片逆鳞,他的语气又带上了隐隐的怒气。
“你不记得了?那为何十年前雪夜我将它给你后,你一直收着它?”
“你说那件火红的披风啊,原i是你的?”我恍然大悟。
他皱着眉,不悦道:“我在王府门前捡到你时,看你衣衫褴褛,才给你披上的。”
“你这失忆,未免太彻底,该不会连那个雪夜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高高在上的方小王爷,也会对我做出那样近乎温柔的举动吗?
我的后脑猛地一阵刺痛,一些零星的记忆似乎要冲破桎梏,飞到我眼前,我却怎么都无法想起。
我犹疑不定地看了方且臻一眼,见他面色不佳,赶紧讨好道:“失忆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你别生气,我现在□□只小兔子给你!”
不等他说些什么,赶紧踢了踢马腹,骑着马一溜烟跑远了。
人在危急时刻果然能爆发出潜能,刚才我还在马上要死要活的,转眼间因为要赶紧逃离爆炸边缘的方小王爷,立马能适应马儿奔跑的节奏了。
骑着马靠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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