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的变故都很难说。你到我给你安排的那些房子里面待着。藏好,就算有人要拆房子,你也不要现身。宁儿,在这世上,二叔也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不管如何,二叔也不想你有事。有些事,是我们男人的事,与你一个女子无关。听二叔的话,别管二叔了。快走。”
张宝压低声音,对张宁道。
“是张牛角他们要行动了吗?”
“不清楚,反正,他们肯定会在暗地里做些动作。无非就是想从我身上获得些什么,或者,想把我掳走吧。别说了,你留在这一刻二叔我都不安宁,快走。”张宝挥手,让张宁快走。
“唉……二叔……你、你好好保重!”
张宁知道,除非自己现在强行留在张宝的身边,陪着她一起面对所有的一切。要不然,这一次应该是她跟二叔最后的一次见面了。这一别,估计就是永别。
“你也保重!”
张宝也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宁,然后放下酒坛,走到了一块大铜镜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张宁躲进了暗处,看着二叔张宝开门出去后,她再打量了这里一翻,这才不舍的悄悄离去。
这一次张宁跟张宝见面,的确是最后一次见面,此后就是永别了。
而这一夜,曲阳城内真的不安宁。
苦蝤已经决定要突围了。
但是他还算有些良心,没有私自行动,而是前来跟张宝说明了情况。另外,还有别的事,也告诉了张宝。
原来张牛角等人,这些天已经私下接触了张宝军中的一些将领,估计也都是在劝说那些将领突围。
堂堂地公将军在这里,那些黄巾渠帅没有来拜见,反而在暗地里做动作,动摇张宝的军心,这本身就做得不地道。
不过,张宝听了后,并没有生气。或许,张宝也很清楚,自己的黄巾军,是早晚都得会军心焕散的。
因为冷因为饿,反正,现在他也几乎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现在,他又到哪里去弄来粮食衣物?
他作为这支黄巾军的最高首领,没能为下面的军士解决这些问题,那么也怪不得他们择木而栖。
当然,如今被困在曲阳城,他们现在选择听从谁的命令都一样,也都是死路一条。
“由得他们吧,如果他们跟着张牛角他们能有一条活路,也就由得他们吧。苦渠帅,你能开诚布公的跟本将军说这些事,也足见苦渠帅你为人厚道。既然如此,行,那本将军就成全你们。你们突围的时候,本将军就率军从别一个方向打着旗号杀出去。如此,吸引官兵的注意力兵力。好让你们能够减少一些阻力,希望可以带着更多的弟兄逃出去。”
“地公将军……”
苦蝤涕然泪下。
“行了,想我们太平道黄巾军如此声势,如今我等却落得一个这样的地步,这个其实也怨不得人。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犯了错。事实也证明了一些事,我们太平道、黄巾军夺不了天下。所以……苦蝤老哥,嗯,本将军叫你一声老哥,这敢算是将死之人对苦蝤老哥你临终的交待,或者说是劝告吧。”
“请地公将军示下!”
苦蝤跪下叩首。
“如果苦蝤渠帅能逃出官兵的重围,希望苦蝤渠帅你别忘了我们太平道的教义。就算是重整黄巾军,也要记住这次失败的教训,不能再象原来这样,只是靠抢靠杀了。尤其是要记住,不能再祸害百姓。其实,我们都是来自一般的百姓啊。我们的初衷原本就是要创建一个太平世界,让所有的贫苦百姓得以安生。可看看我们黄巾军都做了些什么?”
“其二,我大哥天公将军,有一个女儿,你也见过的,张宁。如果你碰到她,请务必要护她安全。”
“是!属下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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