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有求必应,自己真的无以为报。
“你,不舒服吗?”明琅岔开了话题。
安迪摇头“不是我,是我,朋友,有点事,在医院留观。”
“需要帮忙吗?我们家长辈和这家医院院领导关系不错。”明琅问了一句“不用客气的,就当是为了我妹妹出言不逊,对你的道歉。”
“不用了,她自己道歉了。”安迪也没想到明蓁的堂妹嘴巴这么坏。
明琅点点头“那好,那我不打扰了,先走了。”
安迪微微低头。
“再见。”明琅再度颔首,然后起步离开。
安迪也回了留观室。
走出一段距离的明琅微微回眸,弯起了嘴角:裂缝越大越好。
……
两三天后。
包奕凡从留观室已经转入单人病房。
自然也是有人运作了下,不然他们这个北京三甲医院的单人病房哪有那么容易。
安迪又见到了那两位警官,警官告诉她和包奕凡,行凶者就是何文天和他的女友,何文天也不知从哪里的来的消息,知道姑姑何娟是去上海找安迪说什么事,结果却被人送进了精神病院,他失去了唯一可以倚靠的人,加上他欠下巨大外债,于是心怀不满,便和女友一起策划并施行了此事;现在两人都以落网,并且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司法机关已将两人拘留看押。
送走警官后,安迪回到病房,还没和包奕凡说上话,就接到了电话。
“安迪小姐,我是珍妮弗。”是珍妮弗借着明蓁对外的手机给她打的“警官来过了吗?”
安迪站在病床前“刚走。”
“那就好,小明总知道此事,不用担心,其他的事交给我,那个撺掇何文天的黑手,我们一定揪出来。”珍妮弗也传达了明蓁的话。
“好,那替我谢谢她,还有病房的事。”安迪就一并谢过:不仅请到了外科一位从医多年的主任医生,还请了两位做事仔细的护理人员,轮值看护,还有这几天一日三餐都有人送来,自己问过他们的身份,对方说是北京明家的工作人员,身份证和工作证都拿出来了,那些吃食也是做的卫生新鲜美味,还特意分了普通餐和病号餐,真的让自己省了很多事。
“病房的事?我没有过问过包先生的事,他,伤的这么严重?”珍妮弗倒不知。
不是明蓁安排的?安迪突然想起了一张俊朗的面容:难道是他?
“安迪?”
“哦,没事,总之,就是谢谢她了。”安迪没有多问,挂了电话。
包奕凡其实这两天已经好了不少,不过就是一些皮外伤“谁的电话?”
“珍妮弗,明蓁的秘书。”安迪放下手机“她说会抓到怂恿何文天这么做的祸首。”
“这事闹的,什么人啊,还煞费苦心的找别人下手,能探听到你的行踪,又找到何文天,给他想法子设局来害你;安迪,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设下如此这么阴险的毒计,包奕凡很为安迪担心。
安迪摇头“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
“不过也是,有种人心眼就是小,本来就是生意上的事,一时失败,重新开始就是了,非要钻牛角尖。”包奕凡见安迪不愿说,还以为是安迪在生意上得罪了某人小人。
安迪笑笑,没有将自己的揣测告诉包奕凡“你不要再打听了,有些事的水太深,而且可能牵连到明蓁,你打听那么多不怕老谭吃醋啊?”
包奕凡争辩“可现在这是实打实对你不利了。”然后转念“难道想借着伤害你,而对那两位有什么?哦,不对,这逻辑完全有问题啊,你和他们虽然都是朋友,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要伤你啊?哦,那两位大佬伤不到,就来伤害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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