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他们刚下了车。
那边有人也停了车,推门下车。
明蓁本没注意,只是偶尔扫了一眼……扶额。
谭宗明也略微眯眼。
明琅走了过来“还好赶上去了,我说了我也要听听医生怎么说。”
明蓁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自己来看妇科,男友跟着那是体贴,跟俩男的算什么意思?
医院走廊。
谭宗明和明琅各自站着。
明蓁有护士全程陪同,自然也不需要他们,ip待遇自然不同。
谭宗明看向站在自己几步远的人,自从明蓁入诊室,他目光始终没和自己接触过“要不要喝杯咖啡?”
“不客气。”明琅这才转头,微笑。
“为什么要对说那些?”谭宗明没有拐弯抹角“她很难过你的阻扰。”
“我现在只是阻,没有扰。”明琅更正了他言语上的不恰当“小丫头,胳膊也往外拐了。”
“她恰恰没有往外。”谭宗明也浅淡,稀松平常的语气“除了她最亲的人,以后她自是与我言可尽。”
明琅加深了几分笑意“谭总一直如此自信,自是好事;可自信与自负,真是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是啊,亲兄和堂兄,何止千里。”谭宗明看似附和。
明琅噙着嘴角边的笑意,目光微微往下“在我家都是兄弟手足,不分堂表,我们明家分过一次家,我□□姑婆婆最不喜欢就是家人分离,到了美国之后,时局环境皆艰难,家人更得团结一心、守望相助,西方人常说中国人一人为龙,十人为虫,故在明家,想要离间我们兄弟手足情谊的人都是敌人;谭总还是慎言,因依照明家家规,对敌人,我们兄弟从来一致对外。”
“明琅兄才该慎言,明家爷爷待我甚好,的父母更已经视我为明家的一份子;大家族,兄弟外御其侮容易,就怕在内阋墙。”谭宗明也弯着嘴角。
明琅的目光聚在他身上“我家长辈待你如亲,是因为宝宝喜欢你,但你是否真能问心无愧?不必答我,问你自己,我是不知,感情之事饮水自知嘛。”
“不知事何必论事,不知孰轻孰重,口舌翻飞后再言不知,何等不负责任。”谭宗明依然微笑“也是,一直在外流浪,自由自在,亲妹、股份都有他人照顾打理,很是轻松。”宝宝是什么鬼?
明琅丝毫不改神色“轻松,的确轻松,有人打理自然轻松;你也有打理这些事的人,自也有得力的嘴,想要结束一段该结束的关系时这些人就会很有用,用过很多次吧,用在不同阶级的姑娘那里;宝宝没用过,她的人更熟悉处理生意上的事,而不是处理上司的风流韵事……”
“你的人也处理的很熟悉吧。”谭宗明在这方面有些忌讳,比起几乎如白纸的明蓁,他的确有过纷乱的过往,但这份自知只对明蓁才有,别人无权说三道四“道歉的很诚恳。”
“是啊,道歉的诚恳所以没有物质的补偿,不然损失一些,也没什么关系。”明琅轻笑下“三十多岁的处女,如今想来,的确该好好补偿,回头给她补张支票,哦,或者你可以把她的支付宝给我……”
谭宗明沉下表情,不再看他。
明琅瞧着他的态度改变,反而更轻松甚至有些轻佻“给多少合适?百万?这种行情还真没经验,还是多给点?没有拿到何云礼的遗产,不过前有魏渭,后有小包总那般,还始终都有长三角大佬这个超级备胎,应该什么都不愁。”
谭宗明猛的回身,迈步上前,单手一把拽起明琅衣领,另只手已高高举起。
明琅却突然很大声一句“怎么,我提起安迪的事,你这么生气?我都道歉了,也被她那个新男友打了,如今还要被你这个老友打?好吧,你打吧,谁让我夺走了她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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