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亲昵的扭成一团,笑着,闹着。
谭宗明松开手,却也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肢。
明蓁抬手阻贴住他吻过来的唇“白日宣x,不行啊。”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宣泄和放松,追求快乐本就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他张嘴,用牙齿啃吮住她的指腹,挑眉“想拒绝我吗?”
明蓁靠近自己贴住他嘴唇的手背,眼中带情“自是不能,小曲说我是狐狸精,你是如来肉;可其实她不知在我眼里你才是美色。”轻言细语,吐气如兰。
谭宗明扶着她腰肢的手探入了她衣内“的确我把你教坏了,你说对,学习你从没输过,所以,现在哪儿都坏。”包括床笫之间。
明蓁的手也探到他的衣下“那就请谭老师,检查学习成果。”双手抚上他的胸膛。
谭宗明再不忍耐,吻咬住她的嘴角“好,今天,我一定好好检查,一寸一寸的查。”与她唇咬唇,鼻对鼻,眼盯眼;双手不等闲。
明蓁的长裙,他的浅色衬衣,各自的衣裳,散落一地……
几个小时后。
明蓁迷迷糊糊的被人唤醒“困。”
“也该饿了,声音都哑了;来喝点米汤。”谭宗明扶起身无寸缕的娇人儿。
明蓁顺手拉了被子盖住自己,不让春光外泄“睡袍。”
“那你坐好,我去拿。”睡衣挂在旁边,谭宗明让惺忪的她别倒下。
明蓁醒醒神“几点了?”
“晚上七点四十五分。”谭宗明将暗红的绸缎睡袍披在她肩头,再让她穿起。
明蓁自己打了个结,看看窗外,果然已经黑暗。
谭宗明将晚餐端来。
明蓁舒展了一下上身,坐在床上,喝了一大口米汤水,定睛看着面前六七个碟子却很丰盛的一餐“你呢?”
“吃了,我那么卖力的讨明总欢心,劳心劳力。”谭宗明将粥从一只瓷坛里倒出,拿着那只玲珑剔透的小碗递到面前手边“不是很烫了,现在吃正好。”
“别胡说。”明蓁娇红了脸颊,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在‘劳心劳力’,大汗淋漓不想其他,只沉溺在彼此的温度中“你真吃过了?”
谭宗明笑着点头“是,真饿了所以先吃了点;你快吃吧。”
明蓁刚想说话,谭宗明的手机响起,他起身去拿,明蓁喝了一口粥,看似白粥,味道却是咸鲜,看来有河鲜,看了标识,反而先给明蓁看“明懿的。”
明蓁看向他。
谭宗明开了免提。
“姐夫,是不是很意外,年轻貌美的小姨子给你打电话?”明懿开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谭宗明如实回答“意外。”
明懿听起来很高兴“没什么事,就是想试试这个电话是不是你的私人号码,看你会不会接我电话。”
“满意了?!”谭宗明在美国和这位小姨子认识。
明懿将嗯的尾音拖了很长“满意?满意什么呀,姐夫,我知道你开了免提,我没立场说,但不能不说一句,事快摆平啊,那什么春的事北京圈子都知道了,姐,老叶都从法国给我打电话问这件事,说是她从火鹤那里听到此事,问你要不要帮忙。”火鹤不是鸟,而是火鹤花,她们那里以花代表一个人。
“你让她管好自己吧,有些事我答应她也就不告诉耿熋哥了,这对冤家,闹成现在这样,双方都罪责难逃。”明蓁冷淡了几分,不过还是很快恢复“我这儿没事,你还是专心工作的事,你那个项目很重要,你现人哪儿呢?”岔开话题
“我在杭州啊,我来见妈,哥也在。”明懿从普通的民居看出去“我们赶过来和妈一起过个节,还是哥提议的;你和姐夫在哪儿度假呢?听说慈善晚宴后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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