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裕别扭的问“我很直白好懂吗?”
这是吃醋了?不然,怎么会想要比较?
盈若暗暗憋笑,“那光裕哥哥觉得呢?自己很复杂难懂吗?”
李光裕一噎。
盈若道“正月十五,各地都盛行猜灯谜。猜的过程绞尽脑汁,可一旦猜出来了,又会扔到一边,置之不理了。”
李光裕聚集的眉头舒展开来。
盈若笑笑,露出豁牙,却偏伸出手,以长者的姿态拍了拍他的肩膀,“光裕哥哥,你放心!没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的。”
李光裕忍不住在她腮上捏了一下,“嘴巴这么甜,不知道还以为抹了二两蜜呢!”
但一个孩子的承诺又有多少可信度?她可明白“没人能取代”是个什么意思?
盈若抬手捂腮,“小心拧的一个大一个小,成了左右两腮不对称。”
李光裕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就你想法多!”
“那换我捏你试试?”盈若举起小手。
李光裕一把抓了,“想不想听老沈的故事?”
与其让小丫头记挂着谜底,倒不如他先揭出来,满足了好奇心,也就可以扔到一边了。
盈若就偃旗息鼓,心里懊恼的不行,这家伙,每次都采取这种转移话题的方式逃避,可偏偏他提出的问题又那般招人,想不被左右都难。“光裕哥哥刚刚说他把牛吹的满天都是,究竟是怎么个缘故?”
李光裕道“你家大人可给你讲过京城的权贵之家?”
盈若摇摇头,“现在就知道有个狼子野心的文安侯府,还有个莫名其妙的武定侯府,再就是诗书世家李家,别的就一无所知了。不对,还有个太傅之家安家。”
李光裕道“说到侯府,除了你刚刚提到的两个,还有就是昌隆侯府和盛兴侯府。其实,在这四个侯府之上,还有一个虽然没落却不容忽视的国公府,沐国公府沈家。”
“老沈是沐国公府的人?”盈若讶然。居然是勋贵出身吗?怎么就成了闲云野鹤?
“如今的沐国公府,虽然已经无人在朝为官,却还是地位超热,是因为当今皇上的亲姑姑,大长公主就是嫁到了沐国公府的。”
“也就是说大长公主是活着的了?老沈不会是皇上的表弟吧?”盈若大胆猜测。
李光裕叹口气,“大长公主的确是下嫁当时的沐国公府的嫡长子的,只可惜,婚后两年,驸马就战死在沙场了,他们俩是没有亲生孩子的。”
“这可真是……”盈若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皇家公主是不是可以改嫁的?”
李光裕道“大长公主跟驸马情深,不曾再改嫁。”
盈若眨巴着大眼睛,想了想,才道“那得多深的感情啊!苦守一辈子啊!当然了,也可能大长公主是洒脱之人,一个人活得很自在,根本就不需要男人。”
李光裕怔了怔,旋即笑了,“嗯!我觉得你这想法不错,没准儿就猜到大长公主心里去了呢!”
盈若瘪瘪嘴,“光裕哥哥表面上夸我,心里还不定怎么取笑我呢!可是,玲姑姑的事情让我想了很多。她其实完全可以一个人过的,有手有脚的,养得活自己不成问题,何必非得将命运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呢?看吧!靠山山倒了!”
“没有取笑!”李光裕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就是被你这离经叛道的奇异的想法给震慑了一下。”
盈若在心里叹气,可不就是离经叛道嘛!被奴化的女人们想要在思想上进步和解放,只怕没有个千儿八百年做不到呢!
像她,也只能是过过嘴瘾,来到这里,不还是入乡随俗了?
“我知道国公府有个镇府之宝了,咱们还是来说说老沈吧!他在国公府又是个怎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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