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若,源光还没有死,你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
“他们……去了多久了!”因为哭得有些厉害,初若的声音明显就是不对劲了,她看着锦李,手死死的抓着锦被。
也好在她的手抓着锦被,不然的话,那手掌心怕是就要被自己的指甲给掐流血了。
“约莫有一个时辰了。”当下,锦李飞快道。
“我也要去。”初若说这话的时候,直接掀开了自己身上的锦被,身子一动,直接就坐了起来,眼看着两只脚都要下地了,突然门口便响起了一个阻止的声音。
“不可以!”突然炸出来的声音,刘庸站在门口,死死的看着初若的举动,直接伸出了手指着初若道。
屋内的两人,完全就是没有一丝的防备;故而刘庸的这一身,倒是实实在在的将她们给吓住了。
瞬间,初若和锦李的目光都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刘庸。
“公主啊!你这气急攻心的,身子骨虚弱得很,得好生的在床榻上养着,不能轻举妄动的!”苦口婆心的模样,刘庸手中端着药碗,直接就奔着初若的床前来道;语落,直接就将自己手中的汤药交给了锦李。
“我要去找他!”倔强的声音,初若看着刘庸,表情冷然。
“公主要去寻摄政王,这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也得先好好的养好身子才是!”看着面前的人,刘庸板正了一张脸,端着大夫的架子道。
“我身子没事。”声音之中含着哽咽之音,初若看着刘庸,眼睛一眨,直接就将自己眼中的眼泪眨落。
刘庸觉得很是烦躁了,皱眉瞧着初若,眼角余光瞧着那熬好的药道:“那公主殿下可是可以先将这药喝了!”
闻声,初若的目光落在了锦李手中的药碗上,目光一凝,毫不犹豫的将她手中的药碗给拿了过来,一声不吭的,就直接将那药碗中的药给喝了一个精光。
“这样,可是可以!”手中的药碗直接就是一个倒扣,初若的目光直视着刘庸,目光透着一股子的倔强劲头道。
初若的这个模样,刘庸看在了眼里,很是担心了!
之前的时候,这公主殿下喝个药什么的,都要磨蹭个半天,可是现在,一声不吭的一饮而尽,这……
“公主若是要去的话,那锦李陪着公主去。”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了,锦李瞧着初若的这个架势,当即低声道。
闻声,那刘庸简直就是气得不行了,这个小丫头,没事就来瞎捣乱,这是可以去的时候吗?这公主殿下如今这个情况,是可以随便出去的吗?
她是静养,要静养懂吗?这伤心动气的时候,若是弄得不好了,这命可是会被糟蹋坏的!
“公主殿下,如今您这个身子骨,若是真的强行要去的话,落下病根,是极损心神的事情!”掂量了一番,刘庸看着初若,颇有警告的意味。
“是会早死的意思吗?”挑明了道,初若看着刘庸,说得直白。
“是!”初若说得利落,刘庸亦是不含糊,看着初若,直接点头回应道。
本就是气急攻心的人,如今若是在劳心劳力的,那这一身的心血,怕是会落得个油尽灯枯的局面,英年早逝,也实属正常;更何况,她之前的落下的病根子,尚且还没有完完全全的调养好,如今若是在伤上加伤的话,怕是不好。
“如果他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嘲讽笑意从脸上浮现,初若看着刘庸,那眼底悲凉,直接就可以将三月的春风冻成了霜白。
她的眉眼勾勒之间,全是那飞蛾扑火的狠绝姿态。
刘庸有些头疼了,这个摄政王家的童养媳,还真是……性子倔强得很,他觉得,现在就是他的手中有十头驴子,都拉不回她。
“摄政王已经因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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